程硯撐著腿翻過身,軍刀脫手而出,刀刃劃破來人手背,深可見骨。
下一秒,他手掌按在那人后腦,用力往地上一磕,右腿膝蓋壓制住來人后背,重心往前,將底下那人死死扣住。
“連蕭,好久不見。”
連蕭整張臉都撞在地面,鼻梁幾乎痛得麻木,被軍刀割過的手背血肉翻出,暗紅色血液淌出來,流到帶沙的地面上。
“你……”他不服輸地咬牙切齒,聲音嘶啞又可怖,“你給我去死……”
程硯抓著他頭發往上提,將他之前喉口的傷處撕裂:“這種話大多數時候,都是要死的人說的。”
他將連蕭扔回地上,軍刀重新別進腿側,越過中間一段距離,問池霧:“你到底還有什么事沒做?”
池霧沒有說話,只是坐在原地。
精致的娃娃脫去了臉上可愛的油畫面容,露出內里堅冰,如今選擇暴曬在烈日下,兀自融化。
相顧無言。
程硯定定看著他,許久,池霧臉上的表情都沒有變化,像和天梯融為一體。
程硯轉身離開,踩著雕塑的邊緣進去,在關上門之前,原本在地上茍延殘喘的連蕭用力拽住程硯腳踝,掙扎著沖向雕塑。
于此同時,他身后的池霧躍起,在連蕭后背用力踹上一腳,卻不想程硯早就到身前,軍刀精準無誤地插進連蕭胸口。
而下一瞬,他捏著池霧的肩膀和腰,將他拉到胸前,雙臂緊緊束住他的上半身。
耳畔有細微風聲,他和池霧,直直撞進雕塑后的空間里,發出咚的悶聲,壓著雕塑一起沉入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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