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愛蘭一邊掉眼淚,一邊委屈巴巴的控訴起杜康年來。
夾在中間,左右為難的杜康年見誰也不能怪,只好將滿腔的怒意發在自己身上。
“好了,別嚎了,都是我,都是我無能,我沒有出息,才讓你過不上好日子,才會賣女兒來保全家人,都是我無能……。”
杜康年一邊說著,一邊抬起手往自己臉上扇去。
沈愛蘭看到他的動作,先是一驚,然后慌亂的去制止他的行為。
“你這是干什么啊?這件事你也沒錯,我也沒錯,大家都沒錯,錯就錯在杜開鳳早不變聰明,晚不變聰明,恰好在這個時候變聰明。”
“你說的還是人話嗎?”
杜康年憤怒的開口。
“我說的怎么就不是人話了,這50萬可是一筆天款,我們大人都沒辦法,她一個小丫頭片子又怎么拿得出,話是這樣說,最后,拿不出來,她還不是乖乖的去讀師范大學。”
沈愛蘭篤定杜開鳳拿不出這錢,認為她是故意這樣說的,目的就是為了氣他們。
杜康年又何嘗不知道,將自己親生女兒逼迫成這樣,他真的無顏,但又被逼得走投無路,他是真的沒了辦法。
杜開鳳回到房間后,沒有傷悲秋懷,她無比冷靜的收拾起自己的衣物來,還有其他物品,既然事情鬧到這一步,這個家,她是無法在住下去的了。
與其讓人家親自來趕,還不如自己主動離開,這樣,至少不會顯得那么可憐。
將屬于自己的東西打包完畢后,已經是后半夜了,洗漱完畢后,杜開鳳一夜無眠,睜眼到天亮。
早晨出門的時候,杜康年和沈愛蘭帶著他們的孩子在吃早餐,見她出來,除了杜康年開口喚她一起外,其他人已經將她當成了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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