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余婷的聲音,司律痕卻并不打算理會,還在朝前走著的腳步都沒有一刻的停頓。
而流年也亦是如此,腳下的步子沒有停下過。
興許和司律痕在一起太久了,流年的性子和司律痕的性子也越來越像了。
至少在對待有些事情上面,該冷血的時候,就不會手軟,就像是讓如今對待余婷的這件事情上面。
此刻流年和司律痕的步調是一致的,不會手軟。
流年從來不是一個主動會去招惹別人的人,但是一旦有人無緣無故的招惹她,而且還是三番兩次的話,那么她就可不是這么容易招惹的了。
所以對于此刻的余婷,流年是沒有半點同情的。
從頭到尾,她都沒有去招惹過她,是余婷一而再再而三的在他們面前唱大戲。
而且到最后,居然還玩兒起了陷害誣賴這一招,基于這一點,那么就不能怪她無情了。
余婷拼盡全力呼喊著他們,向他們求饒,都沒有換回他們的停下腳步。
此刻的余婷真的很想要追上去,可是現(xiàn)在的她哪里還有半點的力氣呢。
她明明已經(jīng)知道錯了,已經(jīng)道歉了,為什么他們還要這樣的對待她呢?
他們怎么能夠這么的殘忍,尤其是那個女人,都是女人,為什么她要這么的對待她?
此刻的余婷將所有的錯都歸咎在了流年的身上,余婷覺得是流年所做的一切,才導致她現(xiàn)在的生不如死。
余婷并沒有覺得司律痕有多么的殘忍,而是流年,余婷認為,這一切,都是流年在司律痕的耳邊吹了什么風,這才導致司律痕這樣殘忍的對待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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