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在這里繼續(xù)這樣,毫無意義的和司律痕打下去,還不如將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呢。
讓所有的人都知道,司律痕的所作所為,讓所有人都好好的看清楚,司律痕這個禽獸,這個衣冠禽獸。
他怎么能夠那么的對待流年呢?在一切都不明白的時候,就選擇立刻火化流年,這還是人做的事情嗎?
這樣一個男人還配去和流年說愛嗎?
當時說什么放棄流年,將流年所有的幸福,都交到這個男人的手上,在現(xiàn)在看來,是一個多么錯誤,而又愚蠢的事情。
他的腦子到底是出了什么問題,才會將流年交給這樣一個男人呢?
交給這樣一個衣冠禽給這樣一個表里不一的男人。
“什么意思?你們說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司律痕到底是怎么回事?”
沒有得到言亦的回答,此刻的凌清便更加的著急了,她是真的不明白,到底發(fā)什么了什么事情。
而言亦也不肯將事情,一次性說清楚,讓她在這里選擇干著急。
而作為當事人的司律痕,卻好像將他們?nèi)魏我粋€人的話,都沒有聽進去。
此刻的司律痕只是慢悠悠的從地上站了起來,隨即一瘸一拐的,就要離開。
“司律痕,你不能離開,你到底要去哪里?你將話說清楚啊,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把話說清楚啊。”
這個時候,凌清怎么會輕易的讓司律痕離開。
眼看著司律痕就要離開,隨即凌清便倏地上前一步,伸出自己的雙手,將司律痕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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