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羽羨就伸出自己的雙手,朝著流年撲去。
見此,在羽羨直接朝著流年撲過來之前,連城翊遙便倏地,出現在了流年和羽羨的中間。
從而擋住了,羽羨突如其來的襲擊。
離羽羨最近的連城嫣然,自然也是看到了羽羨的動作,但是只有一瞬間的驚訝之后,連城嫣然便什么也沒有做。
任由著,羽羨朝著流年撲去,在連城嫣然看來,不管今天羽羨對流年做了什么事情,司律痕都怪罪不到她的頭上來。
而且,這一切都是流年自找的。
在這樣想的時候,連城嫣然完沒有意識到,不久之前,羽羨對流年說過的話。
更沒有想起來,這一切其實都是羽羨挑的頭。
不,或許是連城嫣然想到了,但是連城嫣然卻將這一切都怪罪在了流年的頭上。
歸根結底,其實連城嫣然最為嫉恨的便是,流年對她的無視。
她說了,要找流年單獨談一會兒的,甚至都開口叫流年嫂子了,可是這個女人,偏偏就是無動于衷。
這分明是不給她面子嘛。
再說了,流年現在雖然是很得司律痕的寵愛,但是男人的寵愛,向來消失的極快。
在連城嫣然的心里面,流年最多只不過是司律痕的一個暖床工具而已。
只是可笑的是,流年太認真了,把司律痕的寵愛真的是當做尚方寶劍了,更是仗著司律痕的寵愛,為所欲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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