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幾個響頭下去,管家艾忠的額頭就流出了鮮血。
不過在艾詔面前,他真的是比狗都乖,不敢喊一聲屈。
艾詔而后對張九言笑道:“好漢,你與我那管家小事一樁,解之易爾,若是好漢還不解氣,這狗東西大可任好漢處置?!?br/>
艾忠給自己磕頭賠罪,張九言也不是得理不饒人的主,若是此事就此作罷,那自然也沒什么話講。
但是他艾忠給自己磕頭賠罪,那是在自己手里有艾詔這個人質的前提下,若是自己放了艾詔,天知道自己能不能活。
艾詔見多識廣,老于世故,見張九言猶豫,自然猜到了張九言的顧忌。
艾詔說道:“好漢放心,此事乃是我那管家理虧在先,鄙人身為鄉紳人家,素來看重名聲,只要好漢罷手,此間恩怨就此翻過,我艾家絕不再提。
好漢以為如何?”
張九言見艾詔說的坦誠,此時自己除了相信他,似乎沒有其他可以討價還價的本錢。
不相信又如何?讓他發誓又如何?要挾其隨自己出府又如何?
到最后,仇怨只會越結越大,而自己,卻是沒有辦法承擔后果。
這一刻,張九言第一次深刻的意識到了談判的意義,雙方實力相差太大,便不叫談判,而叫無奈。
張九言將手中的花瓶碎片丟在一旁,后退幾步,對艾詔誠懇作揖,道歉,說道:“老爺之言,小的怎敢不從?
方才小的多有得罪,還請老爺大人有大量,原諒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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