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事情若是放在其他任何時候,他們那是絕對不敢做的,因為這樣可能會惹得楊鶴不高興。
但是現在,他們好似根本不擔心楊鶴會生氣,一點也不在乎,做的熱火朝天,做的興高采烈。
楊鶴,還有身邊的文官老爺們,他們不是武將,對生死的感受和武將不同,
甚至理解起來,他們也和武將有很多地方是截然不同的。
所以這時候,他們沒有像武將一下加入進去。
但是張九言,神一魁,吳自勉等人的行為,還是給了他們深深的震撼。
最震撼的莫過于那洪承疇,此時此刻,他對張九言可謂是感受截然不同。
若說之前張九言給他的感覺,更多的可能是神經病。
自己根本不認識張九言,但是張九言卻要殺自己,這不是神經病是什么?
但是這時,他知道自己錯了,錯的很離譜。
看著張九言,他的思緒久久不能平靜,這一刻,他只感到張九言是那樣的高深莫測。
將那些尸體全部埋葬,讓他們入土為安,張九言便是跟著楊鶴他們拔營。
一連數日的苦寒受累,讓楊鶴是極其的吃不消。
于是楊鶴沒有直接向長安去,而是決定先在米脂縣城待上幾天,養養身子。
張九言見此,路上就直接讓劉宗敏,帶著龍鱗銳士回雪鹽山修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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