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夾克男正躺在澀谷區一家公立醫院的病房里,人依然昏迷著。
一個高大的警員走到病房前朝護士出示了一下證件,嘴里說道:“警視廳巡查一組辦案,我需要對受害者問話。”護士看了一眼,說道:“病人體內吸入了大量曼陀羅花粉和汁液,陷入深度昏迷,不過我們已經用藥物進行了中和,現在還沒有醒來。”
“沒關系,我要看看他的情況做下記錄,一分鐘就好。”警員說完推開房門走了進去。護士只好站在門口等著。
來到夾克男的病床前,警員摘下帽子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這個人竟然是血眼!
只見血眼打量著仍然昏迷的夾克男,心里暗自思量:‘你看過千木雪的真面目,所以很抱歉,不能讓你把知道的說出去。’他伸出手在護士看不見的角度輕輕靠近了夾克男的鼻竅,隨即指尖散發出一股青氣鉆進了夾克男的鼻竅里。
血眼的打算很簡單,直接用妖力破壞夾克男的腦神經,讓他變成‘植物人’,從此嚴守千木雪和自己的秘密。
完成任務之后,血眼掏出筆記本裝模作樣的記錄了幾下,隨即離開了病房。就在這時,背后傳來一個聲音:“師兄,你也是來辦案的么?”
說話的人是小池,他見血眼穿著警視廳人員的警服以為是其他部門協助辦案的人員,便打了個招呼。哪知道血眼并沒有搭理他,反而加快了腳步朝電梯走去。
小池身旁的掘田感覺到了不對勁,他一把拔出腰間的手槍,對著小池說道:“小心,這個人有古怪!”隨即沖血眼喊道:“你!馬上站在原地!”
周圍的醫生護士和病人見警察掏出手槍,立刻都驚叫著往一旁閃躲。血眼根本不理掘田的警告仍然大步離去。只聽‘呯’的一聲槍響,一顆子彈從槍膛射出朝著血眼左肩射去。血眼只回身揮手一甩,子彈立刻被彈飛打在了天花板上。
掘田接觸到了血眼的眼神,猶如被一頭餓狼咬住了脖子,竟然渾身僵硬動彈不得。“怎么……怎么可能!”掘田辦案十幾年,什么兇惡的匪徒都見識過,但是這么可怕的眼神他可是第一次接觸到,那是一種深入骨髓的恐懼。
小池更是被嚇得呆在原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直到血眼消失在走廊盡頭,兩個人才如釋重負。“能徒手擋開子彈,隊長,你說那是人么?”小池咽了口吐沫問道。
掘田收起了手槍,吐出了幾個字:“不是人,是妖怪。”隨即轉身沖到了夾克男的病房查看情況。眼見一旁的心率監控器上顯示仍有生命跡象,掘田稍微松了口氣,但是他不知道,眼前這個人已經永遠不可能再醒過來了。
當天夜晚,林飛坐在一間不起眼的小酒吧,獨自一個靜靜的喝著啤酒,不住的翻看著饅頭的照片,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就在這時,一個人無聲無息的走到了林飛面前,輕聲問道:“帥哥,我能坐在這兒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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