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大約一刻鐘,黑仔爹的眼神漸漸清晰了起來,銀甲和古怪的兵器都消失不見了。
“我……殺人了么?”他立刻四下看去,地上死了幾個小嘍啰。那個皮衣男已經沒了影子。
“小雨……”黑仔爹嘴里念叨著小雨的名字四下看去。見小雨正躺在地下停車場的出口處,他立刻沖到了身前將小雨輕輕的抱在懷里,目不轉睛的盯著小雨白皙的臉龐……
再說愛家寵物店內,剛從醫院回來的小美看見門沒鎖,屋子也沒有電,沖著屋里喊了幾聲沒人回答。小美只好撥通手機請人將被破壞的電路修好,自己一個人焦急的坐在店里等待著。
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把昏昏欲睡的小美驚醒了,小美趕忙站起身往門口沖去,當打開門的時候外邊空無一人,再低頭一看地上躺著一個女孩,正是小雨。
“哇!小雨!你怎么了?”小美嚇了一跳拼命把小雨扶起來拖到了沙發上,又是掐人中又是噴涼水。小雨被涼水一激猛然睜開眼睛叫道:“你……做什么啊!”說著抹了一下滿臉的水。
小美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撅著嘴委屈的說道:“還怪我?你和黑仔爹做什么去了?門也不鎖,電也斷了。”小雨一聽立刻坐了起來問道:“對了,黑仔爹呢!”說罷四下看去卻沒有看到人影。
小美兩手一攤答道:“這得問你了,剛才我只聽到有人敲門,跑出去一看就看到你倒在店門口了。”小雨想了想默默打開了店門往街上看去,街上只有來來往往的車輛和陌生的行人。
“他走了……”小雨輕輕的嘆了口氣,好像意識到了什么。小美問道:“誰走了?黑仔爹么?他去哪了?”小雨心里亂成了一團,回身躺在沙發上用毯子蓋住了頭不再言語。
2月23日,黑仔爹離開一個月之后。生活一切照舊進行著,就像什么也沒發生過一樣。饅頭的腿已經痊愈了又回到了店里,還是三個人快樂的工作,只是偶爾還是會不經意的看看掛在墻上的那張貼著黑仔爹照片的員工卡。
這天饅頭正在給一只黑色的拉布拉多吹毛,一邊摸著狗狗的額頭一邊自言自語的說道:“不知道黑仔現在怎么樣了。黑仔爹一聲不吭把黑仔也帶走了,太過分了……”
小雨聽見這話停下了手里的活,倒是小美在一旁一邊剪毛一邊嘟囔道:“切!走就走了唄!希望他別忘了是我給他剪的頭發呢!”說罷看了小雨一眼。
見小雨默不作聲,小美上前碰了碰小雨說道:“我的親姐姐!自打黑仔爹走了我就沒見你笑過,笑一笑嘛。”小雨微微笑了一下,然后立刻板起臉拿起手里的毛巾朝小美頭上拍了一下,罵道:“趕緊干活去!”小美吐了吐舌頭趕緊跑開了。
黃昏時分,天空有些灰暗,外邊刮起了凌冽的狂風。小雨看著外邊的樹被吹得搖搖欲斷不禁問饅頭:“今天天氣預報說有大風么?”饅頭搖了搖頭答道:“沒有啊,說今天是晴天無風啊!”三個人搖了搖頭異口同聲的說道:“氣象臺要是能相信才真見鬼了!”
小雨吩咐道:“今天這天氣不會有人來了,準備早點關門吧。”饅頭應了一聲上前準備關門,突然門被兩個人推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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