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行駛在公路上,車里的氣氛一度安靜的可怕。小雨想打破這種要命的沉寂,主動問了袁星一句:“你和林飛是怎么認識的?他以前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袁星不經意的瞟了窗外一眼,嘴上淡淡說道:“十年前吧,我們倆是同一批到神跡研究中心的實驗班學員,我們倆算是同學。林飛那時候不愛說話,后來我才知道他是孤兒,而我當時還有嚴重的自閉癥,可能是同病相憐吧,我們倆反而漸漸喜歡在一塊玩,我還給他起個外號叫沉默boy。不過緊接著各種殘酷的測試和訓練接踵而來,班里的同學越來越少,不知道他們去了哪里,后來才知道他們都死了……”說到這,袁星的眉頭也不禁皺了一下,輕輕的嘆了口氣。
“到最后,一個班里只剩下我和林飛兩個人,我們也是唯一能彼此依靠的人。又過了一年,林飛也不見了,而我被告知已經正式成為了神罰者的實驗者之一。我以為林飛可能已經死了,沒想到三年后我們又見面了,而他也成為了一名神罰者。知道他沒死,那一刻我很開心。”
想到這些塵封的往事,袁星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她側目看了小雨一眼,繼續(xù)說道:“后來我們被黃先生派去執(zhí)行一項極為重要的秘密任務,去莫斯科克林姆林宮偷取俄羅斯核武器庫的分布數(shù)據,并查到隱藏的核武器存放地點。當時美國和俄羅斯達成了一份《新削減戰(zhàn)略和武器條約》,約定每年固定削減一定數(shù)量的核彈頭,但是美國政府認為俄羅斯提供的數(shù)據可能存在貓膩,便動用了神罰者去調查。這是我們倆第一次一起執(zhí)行任務,任務中間出了意外,我受了傷,幸虧林飛在場,不但救了我還順利完成了任務。所以林飛對我來說,是最好的朋友和伙伴。你明白了么?”
小雨點了點頭,冰雪聰明的她自然明白,袁星是想說她和林飛之間‘僅此而已,別無其他’。
車大約開了一個小時左右,穿過了幾個繁華熱鬧的街區(qū)之后進入了幽靜的市郊,又過了十分鐘,小雨看到不遠處有一座不高的小山,山腰處有一片仿古的日式建筑,燈火通明,十分顯眼。一看就是地位非凡的人才能住的地方。
“這是哪里?”小雨好奇的問。
袁星將車拐進了山腳下一片幽靜的小樹林中,然后點了一支香煙,幽幽說道:“這里是南青山,山腰上那個燈火通明的地方就是日本最大的黑幫朝新會的總舵?!?br/>
“黑幫?我們來這干嘛?”小雨有點不解。
袁星沒有解釋什么,反而獨自下車,扭頭對小雨吩咐道:“我有點私人恩怨要去解決一下,很快回來,在這等我?!闭f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此時,朝新會的總舵里正在召開重要一個的會議。每年的今天,朝新會分布在全日本十三個堂口的堂主都要來到東京參加這個會議,向會長朝青龍匯報各堂口上一年的經營情況以及財政數(shù)據。這十三個堂口的堂主個個是心狠手辣之輩,黑白兩道聞風喪膽,作為朝青龍最為依仗的人,這十三個人被道上的人稱作‘十三太?!?。
在總舵的豪華會議室里,一群人正按照傳統(tǒng)的日式禮儀圍坐在地上,每個人的面前都放著一張精致的小桌子,上面擺著一個白瓷酒壺和一個酒杯以及餐具若干。朝青龍端坐在會長專屬的中央位,他看上去有五十歲上下,臉盤寬大,一頭花白短發(fā),絡腮胡,身上穿著深藍色和服,身形極為魁梧。除了他之外,其他十三位堂主都是穿著深色的西裝,分左右手排列而坐,每個人右手邊都放著一把武士刀。
在這個槍炮的時代,刀已經變成了一種禮儀和身份的象征。在朝新會,只有高層才資格佩刀,刀及是道,代表著勇敢、無畏、忠誠。這正是幫會所需要的精神元素。
屋里除了這十四個人之外,朝青龍的右后側還立著一個小蘿莉,看上去不過十三四歲的樣子,梳著劉海兒,模樣可愛,穿著日本傳統(tǒng)國中生的制服短裙,只是怯生生的站在那,仿佛是一會要表演助興節(jié)目的嘉賓。
會議剛開始沒多久,十三位堂主已經一一匯報了上一年的經營情況,朝青龍聽完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端起面前的酒杯說道:“各位都出色的完成了既定目標,辛苦了!一杯薄酒不成敬意,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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