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朱魚從衛生間出來,看樣子剛洗漱完,臉頰還沾著水珠。
夏光心中難得被激起的漣漪蕩然無存,拿著身份證如臨大敵:“你你你你你……99年的?”
“是啊。”朱魚坦然承認,過去接過身份證碎碎念,“應該是昨天找潤唇膏的時候不小心從包里掉出來了。”
夏光的嘴唇很干,趁她睡著時朱魚給她涂了潤唇膏。
“不是!”夏光話都說不利索了,手指著朱魚炸毛,“你你你,你成年了嗎你!”
“成年了啊。”朱魚眨巴了下眼睛,“我虛歲都十九了。”
都十九……
這句話對夏光的殺傷力簡直不亞于滅霸對她迎頭痛擊。
她有多少年沒和十字開頭年齡的人說過話了?
昨天才在心里罵完宋舒幼個禽獸摧殘祖國的花朵,弄了半天原來她才是那個貨真價實的禽獸。
“對不起,我昨晚不知道。”夏光痛苦捂臉,“你就當我昨天酒后失德!咱們都當什么沒發生過行不行?”
朱魚往前走近一步:“可以但是,昨晚是我先主動的啊。”
再說她就只是和她親了一下,又沒有真的發生什么,至于這么大驚小怪?
朱魚聯想到什么,呼吸一滯,看著夏光表情尷尬:“難道姐姐你……是直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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