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中午吃的太飽了,朱魚晚飯吃的并不多,每樣菜夾了兩筷子就喊飽,夏光感覺比起她在吃飯,更像她在陪她吃飯。
“姐姐我去開直播去了,你吃完把碗放這就行,回頭我收拾?!?br/>
夏光心中汗顏,心想我這是撿了個小保姆回家嗎。
朱魚匆匆忙忙跑回房間上妝開播,她選擇的直播時間是晚上七點到凌晨一點,雖然也是到后半夜,但比之前的工作時間要好很多。
夏光吃完飯將剩菜包上保鮮膜放進冰箱,碗放進了洗碗機,然后從冰箱拿了瓶益菌多在沙發上接著看她的倩女幽魂。
她一直覺得自己家隔音效果很好,但現在才發現似乎不是那么回事。她仿佛能聽到朱魚開播后與觀眾互動的說話聲,脆生生的一聲“哥哥”,嬌憨又帶著怯意,估計能勾的直男將命都給她。
那張臉線條柔和毫無無攻擊性,平直眉,眼角偏鈍山根不高,鼻頭微微上翹,唇瓣飽滿圓潤無明顯唇峰。明明是極其小白花的長相,偏偏眼里又永遠蓄著一汪水似的,她若含笑望你一眼,便覺雜念密密麻麻從腳底生根,層層疊疊地攀爬進心里去。
夏光失了神,直到被燕赤霞大喝一聲“妖孽!”才回到現實世界。她索性將電視關上,吁了口氣去換鞋打算出門走走。
西湖附近不缺酒吧,但她常去的就一家,到了也不喝酒,點杯果汁一坐,看店里形形色色的陌生人喝酒搭訕,如個局外人似的,猜想他們有什么樣的人生。
酒吧在南山路,名字很隨便,就叫“隨便”,裝修偏復古,也不知道店主都哪弄來的老物件,進去之后如果不是右手邊吧臺后面有一排酒柜,你會以為來了哪個民國博物館。
調酒小妹今天穿了身酒紅色鍛花斜襟旗袍,短發別在耳后,濃妝,像朵吃人的罌粟花兒似的。
她看到那位長了一張“性冷淡”臉的客人進來,狐貍眼一彎:“老樣子?”
“嗯?!毕墓恻c頭。
所謂老樣子其實就是一杯少糖去冰的鮮榨橙汁,怪人見得多了,沒見過來酒吧養生的。
飲料好了之后旗袍女沒把它交給服務生,而是扭著腰肢自己送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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