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蝗蟲病倒了。
昨天下午大蝗蟲在給一株植株培完土起身的時候,突然眼前一黑然后一頭昏厥在地。
這就是后藤文夫跟一眾大臣及要員說的不可抗力。
經過一夜休養,大蝗蟲的氣色看上去已經好多了。
早上做完檢查,御醫說大蝗蟲身體已經沒有大礙,只是血壓有一點高,多注意休息。
道聲阿里阿多,大蝗蟲目送著御醫離開了起居室,再轉頭看向侍立在側的后藤文夫。
“后藤君,昨天下午的御前會議開得怎么樣?”
“哈依。”后藤文夫微一頓首又恭敬的說,“不怎么順利,與會大臣依然分成兩派爭吵不休,應邀列席會議的石原君更是對東條君進行人身攻擊,實在令人難堪。”
“這個家伙的脾氣還真是一直沒有改變啊。”大蝗蟲嘆道,“認知一旦成形,真的很難改變。”
“但是石原君的見解還是有獨到之處,他說帝國武運昌隆,還說天予弗取,反受其咎。”
“天予弗取,反受其咎?這是史記越王勾踐世家里的名言,用在日米之爭中倒也貼切。”
“陛下真博聞強記。”
擺了一下手,大蝗蟲有些無奈的說道:“但是日米之爭關乎帝國千年國運,其兇險絕不亞于當年的日清之爭以及日俄之爭,倘若陸軍海軍之間不能通力合作,反而互相掣肘的話,帝國絕無半點勝算。”
后藤文夫深以為然:“陛下明鑒,如果不能最大限度彌合陸軍與海軍之間的分歧,攻擊米國本土就必敗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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