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我們兩個和你相遇之前,我的確收到了他的請求。]九尾:[在他離開后,代替他,站在你的身邊。]虞鯉眸光閃了閃,抿唇,沒有做聲。九尾說:[我拒絕了,當時我懶得被任何人束縛,好友的妹妹也不行……哈,神官對我說,你是他的妹妹。]金發男人笑吟吟地打趣她,虞鯉幾乎能想象男人身后九條尾巴蓬松擺動的模樣。[現在看來,姬競擇是你的親哥哥,那你應該是神官的情妹妹咯?]虞鯉翻了個白眼。虞虞魚:[我連他小時候的樣子都不記得,跟我沒關系。]九尾:[明天前輩回去,幫你穩固一下精神海,你拿上那些道具,我再釋放一次“祈福”,看能不能和道具產生共鳴,讓你的回憶變得更清晰些。][萬一能找回記憶呢?小鯉魚。]虞鯉猶豫地提問:[九尾前輩,我認識的人里也有被洗腦的,但他隨著時間慢慢就恢復了,為什么只有我的記憶,您來凈化,也沒辦法一次性成功?]虞鯉指的是姬競擇,他的記憶找回了大半,這兩天虞鯉還沒抽出空和他見面。九尾說:[我第一次進你的腦域就感知到了,你的腦域里有神官設下的迷瘴,聯邦幾百年里,領悟到這種精妙絕倫技巧的人,只出了一個神官。][這證明,當年是神官親手為你洗的腦,為了確保你的安全,讓你遺忘了包括他在內的一切。][他是有史以來最有天分的劇作家、洗腦家。]九尾感慨道:[所以神官瞞過了他愛的人,也騙過了自己。]……虞鯉心情復雜地關閉光腦,抱上季隨云的熊貓精神體,今晚去狼王家里蹭飯。狼王和撒撒一起招待了她。一直到吃過晚飯,洗完澡,和狼王躺在床上時,虞鯉都還是有點心煩意亂的。撒撒窩在狼王手邊,虞鯉抱著熊貓翻來覆去,狼王單臂將她攬進懷里,鼻尖埋進她的長發,氣息冰冷沉厚,頗有安全感。忘記一個男人的最快方式,就是和另一個男人共度良宵!虞鯉決定停止內耗,享受近在咫尺的美好狼夫。“隊長……沃因希哥哥,我們今天試一試吧。”虞鯉拱到他肩邊,咬著他的耳朵,眉眼彎彎地問道。“您讓我在上面試一試,這樣我能吃得更多一點。”“……注意安全。”狼王冰藍眸直視著她,手指梳理著她的發絲,銀發掩著的耳朵微微泛紅,沉著地應聲。虞鯉掀開被子,開始翻山越嶺。因為體型差的緣故,虞鯉在前戲的時候,必須得拿個抱枕抵在前面,趴下來,才不至于滑落。 虞鯉解開內衣,少女白皙豐盈的身軀在黑夜中綻放,宛如靜夜里盛開的水蓮,她朝床鋪伸手,抓到一個最近的毛茸茸抱枕,按在胸前。什么小東西被擠得“咩”了一聲?不管了,先拿來墊一下吧。深夜,哨兵塔辦公室。季隨云書寫的鋼筆突兀停頓下來。第199章精神體是覺醒者的思維具象化,雙方會有通感。如今的聯邦,哨兵的主要戰斗方式是和精神體協同作戰,而走上戰場的基本全為攻擊型向導,他們操控哨兵,不太依賴于自己的精神體。因此,哨兵對于精神體反饋的觸覺、聽覺,乃至于味覺……更為敏感。季隨云緊緊攥著鋼筆,指節繃著凸起,略長的黑發梳理到耳后,一點淚痣襯得人溫潤如玉。他輕蹙起眉,抬起右手,插進黑發里,鼻尖微紅,像是感到有些窒息。小朋友喜歡玩他的精神體,季隨云作為長輩,給就給了,沒那么吝嗇,如何在少女的撫弄下保有鎮定,是他的必修課。虞向導壓力很大,習慣將他的熊貓當成解壓小玩具。尤其喜歡在會議上,手指輕撫熊貓肚腹上的絨毛,揉玩它的尾巴球,眼眸卻望著他的方向。男人穿著軍制襯衫,扣子扣到鎖骨上方,身姿如修瘦筆挺的青竹。季隨云抿著下唇,肩膀輕顫,薄薄開闔的唇間仍然敘述著任務計劃,常年平穩無波的思緒卻浮起波動。恍惚中,他仍本能地吐出冷靜理性的句子,指尖繃起又蜷縮,像是想要攥住什么。大庭廣眾之下,他像是一具被少女把玩的傀儡。不清楚虞向導的興趣會持續多久,不知道她的手指下一刻會落在熊貓的哪里,未知的期待,爽快,被同僚注視著的不安,統一注射進他年長成熟的身軀。季隨云呼吸微促,西裝褲包裹的長腿靠著辦公椅的扶手,堪堪站穩。同事詢問他身體是不是不舒服時,季隨云的心臟霎時激烈地跳動,如同和后輩不能見人的秘密,暴曬在明烈的日光之下。他第一次感受到了煎熬的滋味。隨之而來的,是身體抑制不住的戰栗。季隨云狹長的眼角洇紅,汗水打濕發絲,滑過眼角的淚痣,一副被欺負到可憐的凄慘模樣。白塔的大家長喘息著,用謊言掩蓋了同事的關心,朝著虞鯉的方向,輕輕搖頭。后半場,季隨云沒再站起來。……那次在會議室里氤氳的熱潮,只有他和虞向導心照不宣,他困擾地請求虞向導,請不要這么玩弄他,但少女再次問他借精神體時,季隨云沒有拒絕。還由此生出一回小小的意外。大概是一次會議結束時,虞鯉抱著滾滾精神體走過來。“謝謝前輩。”虞鯉彎著眸說,“熊貓一直都沒有出聲,很乖。” 季隨云的喉結滾動了一下,想要說點什么,他清楚到感覺到那只手仍搭在絨毛上,微妙地拉扯著他的神經。哨兵十席的最末端,陸吾修長的指節間夾著煙草,懶洋洋地站起身。煙霧繚繞中,他瞳孔帶著冷意,掃過虞鯉的背影,落在季隨云的臉上。季隨云有意避開。“喲,偷偷給我的人看什么好東西呢,老季。”陸吾帶著幾分戲謔笑意的嗓音傳來,他拎著軍服外套甩在肩上,煙草的氣息隨著步伐逼近。似乎預知到了危險,黑白相間的胖團團不安地往虞鯉臂彎里縮了縮,可憐弱小又無助。虞鯉護住熊貓,奇怪地側頭看他。“這么喜歡摸精神體啊,”陸吾看清那團幾乎融化的糯米滋,“不如我的放出來給你玩玩?”“軟成這副模樣,在會議上就開始碰它了,虞小姐?”陸吾俯身,手掌輕拍了拍她的肩膀,若有所指地詢問道。——季隨云坐在原處,斂去眼底的浮光。虞鯉躲開他的手臂,無辜地眨了下眼,笑道:“對啊,季前輩人很好,很早之前就借了精神體給我解壓了。”“你的精神體就算了,我更喜歡國寶……我就是來跟季前輩道聲謝,沒有別的事,你們聊。”隨著會議室的門合上,兩名男性的氛圍陷入僵澀。陸吾看他一眼,手撐著桌子,指腹按下打火機,點燃一支煙草。“看不出來啊,老季。”煙霧在兩人之間裊裊升起,他沙啞地輕呵,對著自己的舊友感慨道。季隨云閉上眼。不久之前,季隨云剛協助陸吾朝虞向導認主,他清楚地知道對方暗指的是什么。陸吾跟了她不到幾天,就發覺曾經的友人在會議上給她玩精神體,未免……出了丑態。但季隨云絲毫沒有抗拒,或許他心里沒那么排斥,還想和她有更緊密的鏈接。因此明明知道可能會被變本加厲地欺負,也還是將熊貓借給了她。這幾天,季隨云偶爾能感受到她的親吻與撫摸。……卻從未這么、這么的——綿膩香甜的溫度伴隨著香氣,侵入他的口腔,喉管,熱意流遍四肢百骸。季隨云揚起頭,露出如白鶴纖長的頸線,喉結掛著汗珠,如同想要含進著什么般滑動著。有種被凌辱,卻求之不得的狼狽。虞鯉懷里,那個小東西像是陷入呆滯,不再叫喚了。她坐了下來,眼眸蘊著水霧,信息素像是密不透風的柔蔓般纏繞向狼王。注意力稍微變得不那么集中,她脫力地靠在對方肩膀,偏著頭,輕咬著狼王的耳廓,說了幾句悄悄話。 “……我不想太粗暴,”沃因希看出小伴侶的激將,低沉道,“哪怕是有一絲傷害你的可能。”虞鯉就喜歡他老古板的樣子,保守的狼夫被自己一步步帶壞!“試一試,嗚嗚,老師。”虞鯉捂臉,假裝哭泣道:“不然我就要去聽別的老師的課程了,我覺得斯萊瑟應該很會。”蛇組副隊又是緊身衣成男,又是覆面系,還隨身攜帶皮鞭,簡直是天選導師!虞鯉是那種,不過分地扮演一下可以,算是增添一絲趣味。但不能真的侮辱她,不然她會忍不住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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