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鯉進入基地后,驚喜地發現后院里有一個小型溫泉。她吃完飯,第一件事就是來到溫泉,脫去衣物,小心翼翼地跳進去,洗凈一身的風塵仆仆,隨后略有尷尬地抿唇。水花四濺,突然有另一個人進入溫泉,結實的男性身軀牢牢摟住她,虞鯉驚呼一聲,嚇得立刻把手抽了出來,扇了他一巴掌。清脆的拍擊聲落下,以撒紅發凌亂,幸福地悶笑。虞鯉看見來人是誰后,松了口氣,卻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小魚,你猜狼人為什么會從你身上,嗅聞到我的氣味?”以撒雙眸發紅,粗礫的指腹摩挲她的肩膀,啞聲問她。想起昨晚的事,虞鯉羞憤地讓他滾。以撒手掌按著她的后腦勺,笑著親了她一通,把虞鯉親得暈乎乎的,然后以撒讓她背對著自己,將她按在岸邊。可能是剛開了一扇新的大門,又旁觀了沃因希抱著小魚一整天,以撒的熱情分外高漲。以撒這人自帶一種張力,虞鯉被他親得沒什么力氣,覺得自己像是遇見了無力抵抗的禍國貓妃。牢記著隊長還在房間里等她回去,虞鯉沒讓以撒更進一步。虞鯉疲憊地升起困意,最后是被以撒抱回房間的。以撒又和她粘糊了一會兒,為虞鯉蓋好被子,剛走出房間,以撒迎面遇上了來找人的沃因希、路過的梟和雙生子,還有幾個來和沃因希敘舊的高大狼人。沃因希冰藍眸沉凝深邃,審視般望向他,以撒卻挑眉,自然地站在他們的房間前,渾身帶著向導少女的氣息,露出微笑。梟腳步頓下,手掌微握,男人置身事外,看不出情緒地觀察著近在眼前的硝煙。“……她白天身上的氣味就是你這只臭貓染上的?”“明天就是表哥向家族介紹她的日子,你是什么時候冒出來的,懂不懂先來后到的道理。”霜狼群落是極地的貴族,以團結勇猛出名,看不得沃因希被其他男人這么挑釁。為首的狼人沃爾夫呲著牙,低吼著威脅:“看來,我們得叫上家族所有人,給第三者立立規矩。”第143章房間外的氣氛僵持。安全基地總面積不大,僅有的幾個房間住不下那么多哨兵和霜狼群落,于是今晚有一多半的人要在大廳里打地鋪。這里的房間隔音不行,虞鯉正在里面熟睡,狼人外表粗糙,心卻細致,不由自主地壓低聲音。以撒不在意地抱臂:“我只是將小魚抱回來,什么都沒做,小狼,你替沃因急什么?”以撒又用回了之前對沃因希裝作友好的昵稱。自從在演習時,單兵隊背刺犬科組之后,他們以前還算過得去的關系徹底破裂,白塔也沒有再給這兩支同在陸戰部的小隊分配任務。沃爾夫耳朵毛炸起,下意識地看了表哥一眼。“……這女人是我們霜狼下一代族長的伴侶,我以后會是她的小叔,比你和她的關系近多了。”以撒意味深長地瞇眸:“真的只是小叔?希望如此。” “不用和他自證,沃爾夫。”沃因希沉靜地注視著以撒:“你還是以前那樣的做派。”以撒隨意地揮揮手,笑道:“改了很多了,小魚喜歡我的個人風格,這點倒沒必要改。”沃因希沒跟他廢話:“明嘲暗諷,爭風吃醋,就是你的風格?”“過頭了,以撒,打磨自己后再來見她。”以撒嘴角的弧度漸漸消失。他盯著沃因希,眼白全黑的金眸豎直,脖頸青筋爆凸,像是陰影里蟄伏的虎獸。以撒嗓音藏著沒有溫度的笑意:“你在指使我,沃因希?”“你可以選擇不改,到時看她的態度。”沃因希言簡意賅。在場的男人們,沒有誰心里是真的愿意和對方共享。虞鯉是心軟博愛的性格,而在異性關系中,她像雛鳥又像是小烏龜,如果不是沃因希放手讓她去飛,她永遠只會做最不出錯的選擇——只挑選沃因希當做自己的契者。但虞鯉身上有太多的特殊了,作為百年來第一個出塔、攻擊治愈雙系精通,又對哨兵懷有仁慈的向導;她如同光源般源源不斷地吸引飛蛾撲火的哨兵,她不是圣人,在這樣的過程中,總會出現吸引她,讓她產生動搖的異性。沃因希綁不住她,也不想讓虞鯉有太多的負罪感。與其讓他們的感情逐漸消磨,不如一開始就占據她心中最特殊的地位,于是沃因希選擇成為她的后盾與避風港,虞鯉看到了隊長的溫柔和寬縱,對他擁有著最為深厚的感情。從結果上來說,沃因希仍然是她唯一認定的男人。以撒也許給她帶來了一時的新鮮感,但當這不穩固的情分被以撒自己終結后,她還是會選擇回到沃因希身邊。如果說沃因希的包容是另一種的以退為進,那以撒的共享就是不得不為之的行為了,他曾經是小魚最不可能選擇的那個人,以撒對她身邊的所有男人恨之入骨。想到小魚可能再次避開他,他就忍不住將這些礙眼的同性全部撕碎的欲望。……這些人都解決之后,把她藏起來,每天都抱她,讓她哭著失去意識,再也想不了別的男人。以撒眸光暗沉,額頭青筋一條一條,身上散發出極具攻擊性的信號。“開個玩笑,”以撒扯起嘴角,伸手拽了下脖頸上的鈴鐺,笑容燦爛之中,又仿佛帶著絲悚然的陰郁,“我當然不會讓她困擾了。”“太晚了,別吵到小魚,明天有什么麻煩,我一個人擔著。”以撒與沃因希擦肩而過,看向準備離開的梟。“好巧,梟隊,白天見到你,晚上又見面了。”以撒勾勾唇角,漫不經心地伸手,對他打了個招呼。梟這幾天情緒淡漠,看他們的爭斗結束,他看了出好戲便轉身離開。這次旁觀,讓梟知道了以撒是怎么得到了她的身體。他雖遲了一步,卻沒有喪失自己的尊嚴。小鯉遲早會需要自己,在此之前,空戰組坐山觀虎斗即可。 ……虞鯉不知道外面的事情,蜷縮在受潮的被子里睡熟了。來雪原這么多天,她第一次睡到像樣的床,虞鯉多日的疲憊一下子散去。她剛沐浴完,簡陋的基地不可能有暖氣,她四肢冰涼,渾身冷得打顫。沃因希走進她身邊,看到的便是少女臉色蒼白,粉發如珊瑚般散在身后,脆弱的模樣。他變為霜狼形態,單薄的床板無法支撐狼化沃因希的重量,霜狼連著被子,用狼吻將少女連著被子叼起;虞鯉陷進一個冰寒龐大的毛茸茸身軀,霜狼皮毛縈繞著冰元素力,但將少女藏在腹部下方時,細細的涼意像是夏天的微風,厚實的絨毛為她隔絕了寒冷。虞鯉情不自禁將自己埋進沃因希的毛毛里。霜狼晃著尾巴,輕輕舔著小伴侶的臉蛋,虞鯉被子散下,露出光滑白皙的肩膀,身體曲線纖細柔美。“不要鬧我啦,隊長。”沃因希舔到特別的位置時,虞鯉眼睛睜不開,朦朧笑著,去推他。她沒推動,沃因希用得力氣輕了一些。狼粗硬的毛發刮著她的肌膚,像狗狗那樣反復含咬她的指尖,虞鯉的笑意愈發加深,哪怕把手伸進他的嘴里,也不會被咬傷。虞鯉渾身染上犬科特有的氣味。尤其沃因希用的還是霜狼形態,讓虞鯉更加快樂地擼狗了。她想睡覺,可是所有弱點都暴露在野獸嘴下,她在霜狼的禁錮下無處可躲,最后只好認輸,亂摸著他的絨毛求饒。沃因希冰寒的獸瞳緊緊盯著她,如同狼王捕獲獵物時的信號。他耐心細致地清理著少女的身體,雙爪壓著她的身軀,沒有理會她的請求,像是一種溫柔磨人的懲罰。沃因希難得顯示出這樣的占有欲。求饒和撒嬌都不再對溫柔的隊長生效,霜狼宛若只剩標記自己伴侶的本能,虞鯉不由得感到戰栗,恐慌,與一絲窺見他獸性的興奮。……生氣了嗎,隊長?虞鯉意識到了什么,干脆半推半就,一邊嗚咽著說不要,一邊配合著他的行動。直到虞鯉身上再也沒有以撒的氣味,她哆哆嗦嗦地哭不出來。兩人并沒有深入的交流,但沃因希這樣飽含怒火和蹂躪意味的舔舐,比真正的結合還要刺激,虞鯉結束之后還顫抖了很長時間,禁不住幻想隊長更加粗暴,教訓她的模樣。虞鯉沒有奇怪的癖好,單純是因為保守者破戒的模樣太誘人了,虞鯉把持不住。兩人都很累了,明天還有任務,就連這短暫的失控,沃因希也將時間和尺度控制得很好。霜狼的狼尾將小伴侶圈在懷里,他靜靜看了她一段時間,隨后張開嘴筒,力道輕柔地將她的頭含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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