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這樣,才能將你體內堆積的大量深層毒素清理出來,你放心,到時候我會重新接上你的骨頭,縫合好你的肚皮的。”
聽到‘拆骨剖腹’四個字,黑豬的身子微不可見地抖了一下。
阮羲和伸出手,拍了拍黑豬圓滾滾的肚皮,安慰道:“豬姐,你放心,拆骨剖腹我還是很有經驗的,之前我就剖過一個布娃娃的腹部,幫它重新填過棉花。”
“你忍一下,我很快就好。”
黑豬:“?”布娃娃?
縫一個布娃娃就是你的經驗?
說完,阮羲和從空間中拿出了悲問刀,輕擦了一下。
鋒利的刀刃在她手中翻轉時,刀刃反射出寒光,刺激著黑豬的神經。
只見黑豬甩開阮羲和的手,麻溜的從地上翻身而起,后退了有十米遠。
它顫抖著身子,與阮羲和打商量:“其實,本豬覺得自己還沒毒侵肺腑,毒素也沒那么深......”
“嗯?”阮羲和收回手,似笑非笑地打量了它一眼。
“當然,中毒是肯定中毒了的,本豬只是覺得,自己中毒不深,不需要拆骨剖腹。”
聞言,阮羲和雙眼微彎,笑得特別甜。
她晃了晃手中的悲問刀,“醫者不自醫,你自己的猜測不準的,乖,過來讓我給你瞧瞧。”
這時,小雪浮豬也從阮羲和的前襟處探出了小腦袋,勸誡黑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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