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它擠壓著齊戈尿道,幾乎是讓極致敏感的尿道與鋼珠狠狠接觸摩擦后才慢慢退出,凸點又是正壓在鋼珠上,抽離開不亞于給了肉棒一次射精般的極端浪潮。
眾人看不見的狼狗頭套內,齊戈滿臉紅暈,眼角掛上了脆弱憐憫的淚珠,壓在睫毛上楚楚動人。
幸虧大家沒有見到這一幕,不然隱藏在心中最深處的施虐欲,又會被這種兇猛狂野狼狗的反差一面給挑撥出來。
楚越一圈圈地松開麻繩,她將砝碼托在了手心,減緩睪丸重量,囊袋與卵蛋的分離已經太久了,一時半會還做不到融合,現在也能看到壓在最下面緊貼著囊袋的睪丸模樣。
自從楚越給齊戈慢慢解開道具后,鎖鏈聲就再沒有響過,不管中途齊戈受到什么樣的刺激與疼痛,都在苦苦忍耐。
齊戈終于雙腳落地,踩到了地面上,這給了他一種踏實感,他還沒來得及找到楚越,就一陣天旋地轉,他被楚越直接扛在了肩頭。
狼狗這么大塊頭壓在楚越身上,雖然讓楚越吃力了不少,但還是穩穩地扛住了,拍了拍齊戈飽滿的臀大肌,楚越帶著齊戈揚長而去,臨了對那位被她拒絕過的雄奴友善地笑了笑。
而在那位雄奴眼里,楚越挑釁十足,尤其是拍打狼狗屁股這種親昵認可的動作,儼然在告訴他,齊戈這種忍耐力與身體素質,他不行。
齊戈被楚越抗進了車里,坐在車后座一言不發。
頭套終于被摘了下來,濕漉漉的頭發散發著一種難言的悶汗味,身體還帶著紅痕與肉棒前液,實在是太過狼狽不堪。
楚越一路加碼超速帶著齊戈回了家,等從車里出來她還是把齊戈扛在了肩頭,似乎把齊戈當成了弱不禁風大小姐。
等淋浴水柱沖落到齊戈身上時,齊戈才從呆滯中清醒過來,發現已經回到了家中浴室,他身旁的楚越正在拿著花灑頭給他沖洗。
他緊緊盯著楚越,仿佛不這樣做下一秒楚越就會消失了一樣,嘴唇已經被他咬出了幾個傷口,楚越看到他又那樣抿嘴,故意將花灑頭沖向還直楞著的肉棒。
果然聽到了齊戈一聲悶哼。
“你表現得很好,這是一場完美的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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