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了動物收容所,邢峯一路看看景吹吹風,才算把體內那股邪火給平息了。
他的車在黎紀周居住的小區路邊停了一夜,晚上人又在黎紀周樓下晃蕩了半天,一躍成為巡邏保安重點盯防對象,進門時不免被多瞄幾眼。
不想走,好像走了就輸了似的。
卸掉游刃有余的偽裝,邢峯靠著車蓋站了一會兒,又蹲在路牙子上連著抽了三根煙,心思也還是亂。
原本也只打算攪渾水把徐子楊的好事兒給壞了,不曾想這好事能這么落到自己頭上。
酒精真是個好東西,他的外套落得真不錯,徐子楊,人也還可以。
他現在看什么都順眼,除了自己,因為黎紀周想把他給踹了。
邢峯不免回憶起這段時間怎么熬的,每天上班下班,偶爾加班加點,優質社畜一枚。除了做夢都在把他那位非直接領導上司翻來覆去地吃了個透底之外……一切正常。
邢峯垂喪著頭,在大腦充血的憋悶感中抓了抓頭發。
他就像個被天降翡翠白菜砸中的傻缺,從一個正直陽光向上的好青年,直接砸成了性欲怪獸外加尾隨變態。
哦對,還有看到黎紀周就來勁,想和他肢體觸碰,想看他害羞,想被他罵,瞄他屁股一眼都能差點當眾舉槍的魔怔病癥。
邢峯手指夾著煙,注視著繚繞升空的煙霧,長長地嘆了口氣。
總不會是憋的吧。
他正經交往過的寥寥幾任,都是熱情直接主動追求的類型,把他的渣襯托得異常明顯,畢竟提不起興致碰人家。
最后分起手來也鬧得轟轟烈烈,弄得他直接舉旗投降,高呼獨身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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