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城最近下了幾場雨,春天的末梢,天還是有點冷的,被褥也比較厚。
雪白的被單上似乎散發著一股淺淡的香味,這個味道郁寒禮非常熟悉,并不是市面上任何一款香水的味道,而是從許瓷皮膚下透出來的體香,氣味介于玫瑰花露與山間薄霧之間。
而且,許瓷簡直是鮮花做的,熱汗越多,身上的香氣越濃,讓人欲罷不能。
郁寒禮性感的喉結微滾,淡淡道:“三層被子全蓋身上,有點厚重壓人了,分成兩個被窩,上面再蓋一層,這樣可以嗎?”
【啊?】
【不是,溫香軟玉在懷,郁寒禮你怎么忍得住的?你是不是男人?】
【笑死了,許瓷獻殷勤失敗計數+1】
【什么叫是不是男人?怎么不配合你家許瓷炒作?睡一個被窩就不是男人了(攤手)】
【看不懂啊】
【就是啊,剛剛吃巧克力棒的時候,他真的好瘋狂啊,把許瓷牢牢禁錮在懷里,生怕人跑了似的】
【太棒了,我要哭了,郁寒禮你終于想起你不近男女色的高貴人設了嗎?】
許瓷也有點奇怪,不過好像也沒有那么奇怪,畢竟兩人抵死纏綿后,郁寒禮也是把他清洗干凈放在一邊纏成個小蠶蛹,自己躺在另一個被窩里睡了。
主打一個欲望是欲望,生活習慣是生活習慣是吧?
不過也有一個好處,如果兩人同被窩,說不一定郁寒禮會對他咸豬手,他要是背對著郁寒禮睡覺,可能就壓迫心臟了。
許瓷:“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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