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巴此刻根本無暇顧及李承言話中對他的輕蔑。
他含在嘴里那根男子之物,原本尚軟綿時就已經幾乎要塞滿了他的嘴,只得讓前端進著喉管處。起初還好,但隨著肉棒逐漸充血勃起,龜頭更是跟著膨脹起來,那感覺就像塊燒燙的木炭堵在了嗓子眼上。
被強制撐大的喉管本能地劇烈收縮起來用以排擠異物,可這種反應卻是讓吞咽力道變大,反而把龜頭連擠帶壓吃得更加緊密。
「底下的嘴會吃,沒想到上面的嘴也不差。」李承業用手拍了拍啞巴含著他那物鼓囊囊的臉頰,完全沒有將肉棒拔出的意思。
啞巴只覺給那根東西一堵,呼吸都無以為繼,不由自主地想乾嘔,兩手使勁地撐住床沿試圖讓自己頭顱遠離李承業,讓那根肉棒從自己喉管處拔出。可李承業怎會讓他如愿,他正是享受的時候,一手扯著啞巴的頭發,一手將那人頭顱下按,讓自己那根已經完全回復堅挺的肉棒深深沒入那一點也不比之前被他侵犯了個透的蜜壺差的咽喉深處。
那巨大的硬物徹徹底底地堵住了咽喉,也堵住了空氣進入肺里的管道,啞巴被這樣一肏,翻起了白眼,眼淚更是不要錢似地往下流。只他那張嘴,像是要進行最後的掙扎似地,想乾脆把嘴里硬物吞下一般抽搐著,使勁吸吮、收縮箍緊,反而是像把龜頭逼著上天。
「哥,你做了什麼?這家伙里面咬人了,唔、爽!好爽!」李承言原本以為自己第二發總能堅持得更久些——之前他哥可是把啞巴正面肏翻過來肏,真真是把人給肏得死去活來活來死去,如一團爛泥似地任人擺弄——可現在給啞巴嫩肉巴貼上來夾裹,又感覺要給對方絞斷在里面,李承言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
李承業不發一言,抓起啞巴頭顱兩側,讓那粗長猙獰的肉棒在對方嘴中飛快地抽插。
同時李承言像是把自己郁悶的火氣都要發出來般,一邊猛干著啞巴濕淋淋的女穴,一邊用手掌大力摑著被他撞著晃動的臀肉。沒一會功夫,那白嫩的臀瓣上就紅成了一片。
可憐的啞巴前後都遭到男人淫虐,卻又反抗不得,只覺得自己再也站不住了,腳一軟,就這麼朝著李承業跪了下去。
嘴里那根東西讓他眼淚口水都忍不住流了出來,腿間那朵肉花又被身後那人給肏得熟爛,而里面的血肉早就被搗成淫蕩的汁水,淫水四濺。啞巴只覺得自己的魂已經有一半不在地上,純粹就是跟著那兩人在動作。
終於他聽到頭上傳來粗重的呻吟,他的頭完全被壓向男子胯部,嘴唇似乎還被根處粗糲的硬毛給刮著。又聽到後方傳來「射了要射了肏死你這妖精」的吼聲,眼前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
李承業根本沒注意啞巴的異樣,在咽喉的緊縮間,一股熱精就朝喉管深處射了出去。明明射了,偏李承業卻不把肉棒拔出,反倒是壓著啞巴頭一動不動,硬生生讓暈著的啞巴本能地將他的精液給吞了下去。
而李承言則是緊抓著啞巴的細腰,像頭配種的公狗般飛快地聳動著腰,直到那蜜壺內嫩肉本能一陣強力的收縮夾緊,花心更是不住吸吮龜頭馬眼,吸得李承言是不停打哆嗦,只覺得這事真有說不出的爽快,果然是人生一大美事。跟著胯下一挺,乾脆就順著吸力讓龜頭緊抵在花心上一陣磨動,再一次朝上射出了滾燙的熱液。
兩人都過了一會,等射精後那股余韻消退了,才戀戀不舍地把肉棒從軟著的啞巴身體中拔離。等啞巴失了他倆支撐,就這麼倒在地上,才發現這人不知何時竟已經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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