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名“社恐”患者,昭南給出的日常中,祝容唯一擔心的一項就是“對練”了。
不過好在第一天的尷尬被禹子墨的到來無意化解,感動的祝容其實很想給他發“好人卡”。
不過禹子墨相當于“高年級生”,要他第二天、第三天……一直到“對練期”結束都和她做搭檔也不現實,再加上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第二天,她就搬著自己花靈石請機關堂弟子做的小木人來到學堂,并在早課結束后抱著小木人來到對練的大平臺上,開始對著木人砍。
都避開我?隨便。
如此“相安無事”幾個月后,祝容就聽昭南說,白練又去找白長老去了。
經過三堂會審,她的性命有掌門做保,有能力逾越門規的白長老不能跟掌門翻臉自己提劍來砍祝容,而沒有能力逾越門規的白練又不能偷偷來砍她,祝容自己又礙于修為尚不能接任務出宗門歷練,局勢就僵在了這里。
道天宗外不好說,但可以說道天宗內,祝容性命無憂。
白練唯一可以對祝容做的就是打壓與惡心,但在祝容的“社恐”屬性面前收效甚微。
于是乎,在求取白長老“高人指點”后,白練的攻勢就進入了第二階段——小摩擦與輿論攻擊。
祝容成為了每日對練時的焦點,因為總會有幾個人向她“請教”,而且“請教”到最后都會要求“切磋”。
祝容一一回絕:“我砍小木人忙著呢,無事勿擾。”
而她也因此被冠上“自視甚高”、“狂妄自大”、“才疏學淺”、“冷酷無情”等等惡名,在道天宗新晉內門弟子中一時傳開“風頭無量”,黑紅發紫,振臂一呼就能有百人“響應”。
不過祝容對這些惡名的態度卻是并不在意的。
她從不向別人辯解,她也沒空向別人辯解,畢竟在昭南安排到分秒必爭的每日任務下,她每天深居簡出,累到回自己小院倒頭就睡,與人交流的時間間隔都是按月算,根本分不出精力關注別的事。如果不是她把白練的進度當做“每日樂子”讓昭南講,她可能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而白練的動作并沒有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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