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生并不算個理想的床伴。和他做愛永遠是痛苦遠大于愉悅的。太粗暴、兇猛,沒什么溫和前戲,有時甚至連潤滑都不做,大開大合地操干,自己盡興了就夠,從不在乎床伴的感受;偶爾注意,也只是作弄人的惡趣味浮現,把人玩兒到崩潰地逗弄顯然也并不算什么好體驗。到現在姜沉已經要生生改變了習慣,能夠在痛苦與疼痛間品嘗到隱秘的快感。
當然,他也不是不會溫柔細致,只是不在乎。或許會對曾經的愛人親密溫存,但對姜沉、以及更多人,都不會在意,無非就是泄欲的玩物罷了,發泄完就夠了,以他如今的身份地位,還需要在乎什么呢?
但——
比起楚暉,黃毛寧愿自己能死在方生胯下。
楚暉有病。
不是罵人,而是真實情況,生理與心理上都有病,開了診斷書、每天固定看醫生積極吃藥治療的那種——雖然積極吃藥也沒什么大用,頂多就是不時常犯病,病本身是根深蒂固、治不好的。
說不上是心理病態導致的生理病態,還是反過來生理問題導致的心理疾病,總之,楚暉有個半公開的秘密——
他患有嚴重的遲泄。
也因此,患有嚴重性倒錯。
“......”
姜沉的口腔被開到最大,喉嚨深處都被牢牢頂著,使他不住本能地干嘔,但任何聲響都被堵得嚴嚴實實、發不出半點動靜。
楚暉其實沒做什么大動作,僅僅是將陰莖——還只是前段不到三分之一的頭部——塞入姜沉口中,甚至沒有按住他腦袋往里多頂些,就已經給姜沉帶來了無盡痛苦。
因為真的太大了。
姜沉努力地擠壓著口腔肌肉,舌頭在被塞得滿滿當當根本沒有富足空間的口腔內部竭力移動著,嘗試著去舔、去吮、去努力滿足楚暉這根怪物玩意兒。他感到窒息,還有如今早已熟悉的惡心感,試圖去想些其他有的沒的來轉移注意力:
都說驢屌大......姜沉出身城市最混亂的黑街,沒去過鄉野農田,也沒見過真的驢,但他面色蒼白地含著楚暉的性器,被撐到極致的皮膚浮現出明顯的血絲,心里忍不住想,楚暉這家伙什怕就是驢屌的尺寸——甚至比驢還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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