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楚暉終于心滿意足地拔出去時,已經過去兩個多小時了。
姜沉倒在一地精水、尿液、體液的臟污中仰面朝天,眼睛完全失去了焦距,連眨眼都忘記了,除了身體還在偶爾無意識地顫抖,幾乎看不出他和尸體的區別。
拉上褲子拉鏈的楚暉仍然衣冠楚楚,專門定制的西裝版型極佳,一番折騰后連皺褶都沒多出幾條,僅有的那些也被楚暉耐心地一一捋平。姜沉噴精噴尿的時候他都及時避開了,現在身上一點臟污都沒有,他拿出手帕擦了擦手——那手帕甚至還噴了合適的香水、燙著金邊!——稍微打理一番,又恢復成那個從頭到腳精致到頭發絲、斯文得體的優雅紳士了。
發泄過后的兄弟倆顯然對還躺在地毯上無聲喘息的玩具失去了興趣。方生順手往姜沉紅腫的后面塞了個跳蛋,將留在他體內的精水堵得嚴嚴實實,調成震動模式,在驟然加重的痛苦呻吟聲中若無其事地起身,將可憐的墜入無邊地獄的青年拋卻腦后,坐回沙發,悠閑地抽出一支雪茄——沒點,只是放在鼻尖輕輕嗅了嗅;笑著問楚暉:“怎么樣輝仔?有遇上什么麻煩沒?”
“都處理好了生哥,”楚暉輕描淡寫地回答,劉海柔順地垂落,文質彬彬的模樣甚至有幾分學生氣,說出的話卻一點也不和學生氣搭邊,“有幾個想反抗的都埋公園了。”
方生“嗯”了一聲,點點頭,“公園那邊要是埋不下了就換X城吧,跨海大橋剛動工呢,那兒水泥多。老齊不老喊什么要調理風水嗎,就當打生樁了。”
“好啊。”楚暉笑,面容越發柔和,“正好我那邊有幾個目標,再看看吧,沒價值了就拿他們練練手。”
“唔呃......嗚......”
他們聊得開心,姜沉卻在痛苦里掙扎。跳蛋的頻率并不算太高,對于早就無數次高潮的身體卻仍是巨大而并不愉快的刺激。姜沉在被強行挑逗折磨的不應期里痛苦地喘息,使用過度的身體連眼皮都要控制不了,盡管他仍試圖打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去聽他們二人的談話,但過度的疲憊依然讓他眼前發黑,在一次跳蛋刺激到腫脹到極致的前列腺時,渾身激靈地顫抖了一瞬,隨后眼前浮現大片黑暗。
昏過去的前一秒,錯亂而紛雜的記憶碎片不分場合時機地躍至眼前。
他不合時宜地想起曾經。
——
老K的真名叫什么,來歷是什么,沒人知道,姜沉也不太想知道。
據老K自己所說,他曾經是軍隊的官兵,后來調到安全局給議員們做警衛,地位最高的時候安全局局長見了他都得客客氣氣的,再后來因傷退役,才到國家安全學校里做一份閑差——警戒安全與登記引導管理崗位。
俗稱,看門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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