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閉的房間連扇窗戶都沒有,完全隔絕了外面的陽光,即使房頂上那盞明亮的大燈一直開著,氣氛也很壓抑,空氣沉寂得嚇人。
“嗡嗡”地聲音倒是一直若有若無的回蕩著。
沈霧側躺在床上弓蜷縮成一團,雙手被膠布纏繞住反扣在后背,雙腿更是被冰涼的鐵鏈鎖住了腳踝,另一頭則牢牢地裝在了堅硬的墻面上,使他掙扎到腳踝磨破了皮也掙脫不開。
他被喂了藥,腦子昏昏沉沉的,已經不知道是他被關進來的第幾天了,可身體上的折磨又一直使他不能完全的睡過去。
“嗡嗡”地聲音就在他身下傳出來的,他赤裸著身體,白皙的皮膚上皆是密密麻麻的紅色印記,吻痕,掐痕,或者咬痕,各自分布在他的胸前腰上,被蹂躪得最嚴重的,則是那都已經紅腫的腿心了。
不斷震動的按摩棒深深地埋進那已經被肏腫到陰唇外翻的女穴里,只留下一個隨著震動頻率而晃動的手柄,不停的有精液從細中溢出來滴落到腿根上,干涸后形成一塊一塊的精斑。
沈霧被體內高頻率震動的按摩棒震動得渾身顫抖,雙眼哭得通紅,喉嚨里發出細微的哭音,哀求地看向房間另一邊坐著床邊上的年輕男人。
男人坐在那里,渾身像是籠罩在黑暗里一般散發著瘆人的戾氣,深邃的眼眸魔怔了一樣盯著床上被蹂躪得下不來床的沈霧,胯下的巨物興奮無比的挺立起來,淫靡的液體從馬眼中吐出來。
“來,哥哥,張開嘴,把你最喜歡的雞巴吃進去。”
“渟渟……不要這樣對我……”看著戳到嘴角的龜頭,沈霧側頭躲避著,嘴里可憐求著像瘋子一樣將他綁起來蹂躪在床的男人。
男人嘴里噙著笑意,眼神卻冷了下來,如冬日覆蓋在湖面上的一層薄冰:“哥哥,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離開我時,就該想到這樣的后果,我真的忍受不了了。”
沈霧呆呆的看著他。
為什么會這樣?怎么會變成了這樣呢?
六年前,他明明逃走了,逃到遠遠的地方平靜的上了大學,畢業了也輕松找到了份安逸的工作,過上了普通人平淡的生活,除了偶爾聯系下母親,他已經將過往都拋棄了的。
可現在,為什么路淵渟還能找到他,還將他囚禁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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