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地牢,天色已黑。
沈逾白囑咐周顯:“派人好好護著馮知章與唐昌益,莫要讓人殺了。”
自花蓬島被血染后,護衛兵就解散了,周顯再次回到沈逾白身邊。
“大人,其他人呢?”
沈逾白看向滿天繁星,悠悠道:“偌大的通城州需要用人之處太多了,哪里有人手各個都守著。”
“幕后之人怕是會對他們下手?!?br/>
周顯沉默片刻,到底還是提醒了沈逾白。
大人雖才智過人,到底是文官,又實在年輕,許是這些事還不明了,周顯便想著提醒一句。
沈逾白眸光微凝,片刻后方道:“若他們不死,又如何讓馮知章投鼠忌器?”
本就是該死之人,總不能白白浪費。
周顯張了張嘴,片刻后才甕聲甕氣道:“大人您一點不像讀圣賢書的文臣。”
那些文臣不該張口便是仁義禮法么。
大人卻不拘泥于這些,只管將事辦成。
沈逾白輕笑一聲,道:“圣賢言本就是攻擊他人的武器,不過我與周護衛長關系莫逆,不需拿此來搪塞?!?br/>
周顯心中激蕩,扳正的身姿更挺拔了幾分,對沈逾白更親近了些,困擾他多日的問題也就問出:“大人真就要將私鹽一事揭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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