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知道沈逾白說得有道理,可蘇錦還不甘心:“任由他們這么欺負(fù)你嗎?”
沈逾白眸子波光瀲滟,臉上帶了些寵溺,語氣更軟了些:“他們想阻礙我赴考,那我偏不如他們的意,定要考中,如此一來就算出了氣可好?”
此事是薛管事操辦,以他在商會的地位,必然是生意做得極好,定然不會因著他買一棟宅子而氣憤。
真正能讓薛管事氣憤又無力的,是自己中會試。
再者,男子在外受了氣,就該自己討回來,沒有讓女子替他出頭的道理。
沈逾白眸光一冷。
此事不知是薛管事一人所為,還是商會都有參與。
此處是京城,并非秦家能一手遮天之地,秦家想要對付他,手段應(yīng)該更隱蔽更毒辣,不會如此落人口實。
想來該與秦家無關(guān)。
不過……
沈逾白神情陰騭,此事與秦家脫不了干系,既如此,秦家也別想獨善其身。
四人離開會館后,連著跑了幾家客棧,都已經(jīng)住滿。
各地在京城雖然都有會館,可有些會館的房間不夠,來得晚的舉子只能自己掏錢找客棧居住。
又或者有些人嫌棄會館居住條件差,愿意找家好客棧安頓,因此京城許多客棧房間都滿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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