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逾白明明早已將銀子運走,卻始終按下不發。
待到按察使司上門,他更是奮起反抗,好似極力想保命。
懷逸遠當時便察覺不對,若沈逾白果真要保命,也不該是直接與按察使司對上。
將按察使司上門捉拿他的人綁了,敲鑼打鼓送回來,便是在刻意激怒康年,讓康年簽發羈押文書。
沈逾白是故意被抓來按察使司!
想通這些,懷逸遠再難以平靜,扭頭便催促康年:“快,將沈逾白丟出按察使司!”
康年瞬間反應過來,便迫不及待道:“來人,將他……”
聲音戛然而止。
沈逾白手中不知何時已多了一把匕首,正貼著自己的胳膊,似笑非笑盯著康年:“康大人若要丟本官出去,本官這匕首便保不齊要割出什么傷口了?!?br/>
康年瞳孔猛縮,眼見按察使司的人已要上前,他大呼:“都給本官退下!”
圍上來的眾人動作一頓,便又如潮水般退到外面。
康年卻是臉色乍青乍白,末了才道:“既然銀子已送往京城,沈大人并未貪污,此事就此作罷,沈大人可離開按察使司了。”
沈逾白笑容加深:“本官說過,既來了,便不會走?!?br/>
“你莫要太過分!”康年臉皮抽搐,指著沈逾白就要罵,被懷逸遠攔下。
懷逸遠到底是布政使,封疆大吏,自有其城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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