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睡到下午四點多才轉醒,人還糊里糊涂,房里的窗簾是閉合的,光線昏暗。
腦袋像是撞過一樣,隱隱作痛,宿醉的后遺癥。
我緩了一陣,皺著眉頭輕哼一聲,緩慢地抬起手開燈,坐起來,瞇著眼看在抖動的手機信息。
一條發自上午十點多:"沈大歡,醒了沒?"
一條是剛才:"說真的,還是習慣你樂觀的樣子,像打不Si的小強,而不是昨晚那Si樣,沒殼的軟蝦,蝸牛的觸角都能朝你身上戳兩個洞。"
我摁住語音健,聲音有些啞,低罵:"鄒小凱你妹,你才小強,你才軟蝦,那都是蟲,你就不能說我激發你憐香惜玉的情C嗎?"
他回了個壞笑:"我沒有妹,也沒有情,C要嗎?"
"混蛋。"
他總Ai和我打嘴仗,葷素不忌,盡管大多時候都贏不了百無禁忌的我,他還是樂此不疲。
我這會肚子饑腸轆轆,也沒心思同他閑聊,將手機扔到一邊,洗漱去了。
廚房里熱了稀粥,幾樣菜,還有醒酒湯,我吃了些,下樓去。
店里生意一般,沈毅照舊在廚房忙活,h大海在前臺看著,閑暇時順路刷抖音。
他見我下來,黝黑的臉霎時紅了。
我有些莫名其妙,湊過去在冰柜里取了杯雪碧,他見狀制止我:"歡歡妹子,那是冰的,你不能喝,喝常溫的好不?"
說罷也不問我同不同意,直接將我手里的涼雪碧截走,給我換了杯新的,一眨眼已經把易拉罐蓋子都給掀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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