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人走了進來,將信放在司靳言的面前,忍不住說道:“少爺還是少練點琴,歇會兒。”
“沒事的。你現在去忙吧,陳姨。”
“誒,好嘞。”
傭人走出琴房,關上了門。
司靳言看著信箋,是從國外寄過來的。
他皺了皺眉,呢喃道:“誰寄過來的?”
并沒有落款。
滑動輪椅,在落地窗前停下。
倚靠在輪椅上,打開信箋,里面掉落出來一張銀行卡和一把鑰匙。
司靳言越發的疑惑信中的內容。
將銀行卡和鑰匙放在膝蓋上,拿出里面的信,厚厚的三頁紙,是手寫的。
字跡娟秀,工整,很漂亮。
但卻有幾分熟悉。
靳言哥:
靳言哥,在你看見這封信的時候就說明我已經不在了。在這兒,我要跟你道個歉,因為我知道此刻你心里一定是憎恨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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