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走,小心路滑。”
只見一個牢頭模樣的人提著燈籠,恭恭敬敬地在前面引著幾個老人向花含煙的牢房走去。
地牢里寒氣極重,幾個人走了一會兒,便氣喘起來,不斷呵著白氣,連眉毛和胡子上都掛了一層細細密密的水珠。
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花含煙地上的法陣卻還沒有完工,她又冷又餓,整個人都沒什么力氣,所以這法陣也畫的格外慢。
那些人的腳步聲,在花含煙聽來,竟好像是黑白無常的奪命符一般,求生的本能讓她不得不加快速度。
她正忙亂著,卻只聽見那些老人的說話聲已漸漸逼近自己的方向,甚至他們口中噴出的熱氣,就仿佛打在自己的脖子上。
“冷靜…冷靜…”
花含煙一邊默念著,一邊右手顫抖著在地上畫著法陣。
正在這時,外面卻響起了一陣嘈雜的響聲。
“怎么搞的?”隊伍里的老人厲聲問道,“怎么滅了?”
“對不住,對不住!”牢頭一面賠不是,一面拿出火石,將燈籠再次點燃,“這里太潮濕了,所以燈籠很容易熄滅。”
他們正為這個小插曲吵鬧慌亂的當口,卻沒注意到花含煙房間里,一閃而逝的紅色光芒。
所以,當這些人浩浩蕩蕩地殺到花含煙的牢房門前,那里面卻早已是人去樓空,只留下了一盞燭火。
諷刺的是,人不但在他們眼皮底下直接消失,就連門上的鎖都紋絲未動。
一個大活人,就這樣蒸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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