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清敘年紀雖輕,但對于袁聽云的苦痛和絕望卻能夠感同身受。
她昨夜曾經設想過,假如是天水門的姐妹遭此毒手,自己下手只怕比袁聽云還要不留情面。
所以,少女根本無法理解那些名門正派執拗的堅持和所謂的尊嚴,在她看來。沒有什么比人的性命更重要。
見到池清敘擋在二人中間,胡鐵花不禁咽了口口水,一旁的高亞男也緊張得摩挲著手指。
“沒問題嗎,這樣?”高亞男有些猶豫地詢問胡鐵花,“萬一…”
“沒事的,”楚留香胸有成竹地安慰道,“她不會有問題的。”
園子里,喬頌玉望見池清敘的臉,持劍的右手猛地怔住。
小公子從小一直長在山莊里,他從沒見過與自己年紀相仿,卻這樣大膽英氣的少女。
池清敘渾身上下散發著堅韌又任性的稚嫩氣息,配上蜜桃般飽滿的臉頰和澄澈的眼睛,極其引人注目。
外貌太過出眾,就會給人一種“徒有其表”的感覺。
喬頌玉也同樣陷入了這樣的誤解中,他并沒有太對少女表現出重視,只不過小少爺素養極高,不會掛在臉上。
“喬公子這樣鎮定自若,看來是明確自己并不是兇手了?”池清敘單刀直入地問道。
“自然,我跟袁聽瀾無冤無仇,當然不會是我。”喬頌玉理直氣壯,言語之間盡是初出茅廬的傲氣。
“那么其他人呢?你敢為他們做擔保嗎?”
池清敘的眼神在后面烏央烏央的人群里掃了過去,平靜地追問著小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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