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刺痛感稍縱即逝,比蚊子叮了一口還來得更輕緩。
林暮隱只是后知后覺地摸了摸后頸,發現沒什么之后,便又放下了手。
她身后飄過去了一道雪青色的女人身影,速度快得難以捉摸,只一下便消失了。
若是陸小鳳的注意力沒有全部集中在舞臺上,一定能認出此人的真面目。
只可惜,他實在是太專注了。
周遭的空氣漸漸升溫,渾濁了起來。酒菜的氣味和女人的脂粉香混合在一起,還夾雜著若有似無的丁香香氣。
林暮隱抬起頭看著西門吹雪,不得不感嘆他的定力極好,從晚照上臺到現在,這個人未曾給予女人一個眼神。
這個男人只是安靜地坐在那里,好像被雨洗刷過的荒原,涼得不帶一點人間氣。
仿佛察覺到有人盯著他看,西門吹雪睜開眼睛,和視線的來源四目相對。
這樣一來,林暮隱反而先撐不住,她匆匆地低下頭,睫毛像是黑色瓦片上滴落的雨簾。
這時,臺上的晚照一舞已畢,大堂內的燈光也亮了起來。
下面的客人知道接下來的節目才是重點,都屏息凝神地盯著臺上的女人。
只見晚照從一旁的女人手中接過一個圓滾滾的紅色繡球,放在掌心隨意地顛了幾下,隨即俯瞰著臺下的觀眾。
“他要做什么?”林暮隱側過身問花滿樓,卻懊惱地想起他什么也看不見,又不好意思地將身子坐正。
“晚照姑娘手里是不是有個繡球?”花滿樓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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