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璧上了馬車后,便從窗戶探出腦袋來,朝著四個人揮了揮手。
林暮隱盡力地壓抑住了自己心頭翻騰著的異樣感,也沖著她友好地道別。
所幸她平時臉上也沒有多余的表情,即使現(xiàn)在略有壓抑,也很難被看出來。
“怎么了?”像是察覺了什么似的,西門吹雪在旁邊冷不丁地問道。
林暮隱望著遠去的馬車,搖了搖頭。
“沒事,大概是有點吃多了。”
陸小鳳聽見這兩人的對話,爽朗地大笑起來。
“人家只是吃多了,原不用你替她擔(dān)心。”他一邊笑一邊調(diào)侃道。
西門吹雪被陸小鳳噎得啞口無言,他的視線掃過空氣,便冷著臉轉(zhuǎn)身朝后院走去,只留下三個人在中庭里呆呆地站著。
“難不成是我惹他不高興了?”林暮隱看著他的背影,一邊這樣想著,一邊緊張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你別慌,”陸小鳳安慰道,“他有時候會突然這樣,不必擔(dān)心。”
由于白日里是難得的晴好天氣,所以夜晚的月亮也亮的毫無遮掩,全沒有那天在靈峰山上看到的肅穆冷寂,反而多了一點溫潤。
西門吹雪獨自在后院的屋頂上安靜地練劍,月光鍍在他的臉上,削減了一些肅殺的冰冷感。
他練劍的姿態(tài)相當(dāng)自然舒展,好像只是在做一件如呼吸一般自然的事,全沒有常人練劍時大汗淋漓的猙獰模樣。
林暮隱倚在門廊上,靜靜地抬頭望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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