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暗交接的光線里,男人冷峻的臉龐像是蒙上了一層薄紗,令人看不真切。
他扯了扯唇,聲音平靜如一潭死水,“我回來取點東西,恰好姑姑打電話讓我來這里找凌樾。”
說著,他朝包廂里邊看了一眼,見凌樾正在呼呼大睡,淡淡道,“既然他沒什么事,那我就放心了,你們繼續,我還有事先走了。”
溫晚有些意外,他看到自己剛才和凌樾那么親密的抱在一起,竟然沒有一點生氣的痕跡。
甚至,波瀾不驚到了一種無動于衷的地步。
但很快,她又悟徹了。
也對,人家都有新歡了,怎么還會吃你的醋,在意你和誰在一起呢?
片刻,溫晚勾了勾唇,在男人沉寂的目光里嫣然一笑,“別急著走啊,凌樾喝的那么醉,我一個人沒辦法帶他走,你幫個忙,送我們去酒店唄!”
我們?
司景鶴暗暗嚼著這個詞匯,漸漸的,下頜線崩的越來越緊,眸底翻涌著克制且危險的暗芒。
他喉結滾動了下,稍后,一個干澀的“好”字,從喉間溢出。
……
深夜,希曼頓酒店——
偌大的單間里,窗戶敞開,清涼的晚風輕輕拂進來,明亮的燈光傾瀉一地,將房間照的很亮。
司景鶴將滿身酒氣,陷入沉睡中的凌樾,一把甩在大床上,抬手撣了撣自己的衣服,試圖揮去少年沾染在自己身上的酒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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