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寶德等了許久,都沒能盼來溫晚,倒是許久不見的兩個臭小子,從京城趕了過來。
一番暢談后,周以深勾起了林寶德談詩論畫的興趣。
將宴會交給兩個兒子打理后,林寶德便和司景鶴與周以深,回到后花園的老式府邸里。
整座府邸皆由上好的紅木打造而成,從客廳到書房,無不掛著名貴的書畫真跡,真真是人未到,墨香先聞。
林寶德與周以深一個筆墨伺候,一個大展身手作畫,配合的極好。
司景鶴則筆挺的坐在木椅內,骨節分明的手指翻動畫冊,看的興致盎然——
整本畫冊,都記錄著一個小女孩兒不同時期不同姿態的模樣。
孩童時,她穿著漂亮的娃娃裙捉蝴蝶;雨天里,她在稻田里抓魚,臉上臟兮兮的滿是泥巴,卻笑的一臉開心;少年時,一臉冰冷的臨摹名畫,十足十的老成樣……
看起來,實在有趣。
司景鶴忍不住看向精神抖擻的老人,“老頭兒,怎么沒聽說過你還有個小孫女兒?”
林寶德看過去,見是自己從前為小溫晚畫的相冊,和藹又自豪的笑了起來,“哈哈,你可真是會找,竟然把我珍藏的寶貝給翻了出來!”
“這畫里的丫頭雖然不是我的親孫女,但我對她的感情卻勝過血緣關系!”
他頓住畫筆,“哦對了,你們這趟來不就是要調查綁架案的嗎?正好,她就是唯一的幸存者,我出去瞧瞧她來了沒,好讓她給你們提供些兇手的線索!”
周以深驚訝的張大了嘴,“什么?您竟然認識溫晚!”
林寶德點點頭,放下畫筆,拄著拐杖挪開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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