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瑤氣得不輕，捂著臉瞪著白菀咒罵道：“你算什么東西？有什么資格指責我，我生下這個小畜生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兒呢！”

    白菀冷冷地盯著她，語氣森然：“憑我把陽陽當成親兒子，我就有資格說這個話，我絕不允許任何人傷害我的兒子，哪怕是你這個親生母親也不行！”

    看著白菀將厲暖陽視若親子般守護的模樣，季瑤只覺得諷刺。

    她不住冷笑，嘲諷道：“演技可真好啊，如果不是我剛才親耳聽到你和厲衡承認自己一直在利用厲暖陽，我都快要信了你現在的鬼話了。”

    聞言，白菀下意識去看厲暖陽的反應。

    她不知道那些話厲暖陽聽到了多少，只能竭盡全力去解釋：“陽陽，你別聽她的，我之前說的那些話都是為了騙那個壞人才故意那么說的，我從來沒有利用過你。”

    厲暖陽注視著白菀的表情，良久才輕輕眨了眨眼。

    他不知道該說什么，也不知道該不該相信她。

    他只知道，無論白菀是不是利用他，他都狠不下心傷害她。

    怕厲暖陽心有芥蒂，白菀直接指天發誓，說：“陽陽，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親生兒子，無論將來發生任何事情都不會改變，如果我此刻所言有半句假話，就讓我天打雷劈不得……”

    “媽媽！”厲暖陽打斷了白菀的誓言。

    他寒冷的心也瞬間因為這番話消融，用力撲進白菀懷里，哽咽著說，“我相信你，不要再說了，也不要發誓，我不要你死……”

    看到這一幕，本想挑撥離間的季瑤更是差點氣得吐血。

    她不明白，明明她現在做的每一步，都是按照那人的指示去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