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停住,我回望蕭牧野。
他一身藏青長袍,毛領裹著頎長身段,方才沒有注意細看過,現在卻覺得眼熟。
這件衣裳是我給他置辦的。
一針一線,針腳壓得密實,曾經為此幾次戳中指尖,才緊趕慢趕,在入冬前給他趕制出來這套冬衣。
他剛穿上的時候也是這副樣子,帶著一絲睥睨不屑的冷寒。
很熟悉的一副姿態。
我以為經歷這么多,大家都變了。
物是人非算不上,但也歷遍千帆,每個人都變了。
但是蕭牧野沒有。
他還是沒變的。
自私利己刻進骨子里。
我什么也沒說,轉身獨自走在長長的宮道上,任落日余暉余長。
但我明明沒有表現任何情緒,蕭牧野卻像是生氣了。
他將我的肩抓的很痛,掰過去質問我:“你為什么這幅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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