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江德明緩緩從殿外進來:“魏大人來了。”
“他不忙著查案,來湊什么熱鬧。”陸衍抬了抬下巴:“宣。”
魏棠徽還是早晨裝束,烏紗帽一絲不茍。
進來行了禮,他倒也沒什么謙遜的神情:“陛下,微臣將案子查到了死胡同,也想來聽聽故事。”
“你以為是夫子在學堂給你講話本呢。”陸衍冷哼了一聲。
但隨即又問:“什么死胡同。”
“王氏死了,好不容易來個陳遂,也死了。”魏棠徽兩手一攤:“刀痕倒是已經驗過,完全吻合。”
陸衍喝了口茶,示意他繼續。
“而且,從陳遂的傷口、入體的姿勢和力道看,他確實死于自盡。”
我不由看向陸凝也。
在得知陳遂死的時候,我確實懷疑過,是他下的手。
如果我懷疑的是陸凝也,那整件事情的很多關竅都會改變。
但是陳遂被證實是自盡,他的嫌疑就去掉了大半。
不知是不是我的眼神過于審視,他突然側過臉來,對上我的目光。
這個消息于孟冬寧來說無異于五雷轟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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