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媽看在眼里,心疼他,說:“賀年,你別跟夫人慪氣了,等過段時間,夫人心情好點,再和夫人好好談談。”
張賀年沒回應,把雨傘還給陳媽,臉上表情淡漠得不能再淡漠,“回去吧,不用送我。”
說完,他疾步進到雨中,車子停在張家大門口,回到車里,已然全身濕透,隨即啟動車子,連夜回了部隊。
……
第二天,張賀年接到一通電話,“我查到秦小姐的航班信息了,她去了洲域。”
相距八千多公里。
張賀年嘴角抿著,喉嚨發緊,身體仿佛失去知覺。
昨晚回到部隊,非常器重他的那位氣得不行,連夜‘審問’他不遵從安排,他沒解釋,性格犟,本就不是解釋的人,寧可被罰也不解釋。
搞得大晚上都不得安寧。
那位惜才,又不能不罰他,所有人都盯著看,軍令如山,豈能兒戲。
“具體在哪里查不到,秦小姐的手機、網上的社交賬號全部注銷了,根本聯系不上,現在能知道她行蹤的,只有張夫人。”
張賀年鼻音很輕,應了聲,“知道了。”
……
王叔這邊將秦棠的情況如數匯報給張夫人,張夫人解決了麻煩,心情舒暢了大半,“入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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