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姝言又用金針護住他的心脈,確保他暫時無性命之憂。
這一切,她做得很專心。
因此也就沒有留意到,此時身著禁軍服飾的謝紹航,正目不轉睛地看著她。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
不知何時,那個說話軟聲軟氣,甚至都不敢與他對視的小女子,已經成長為今日這般氣定神閑,運籌帷幄的模樣。
曾經,他覺得她是籠中鳥,任由他把玩。
卻不知從何時起,她竟成了翱翔于九天的飛鷹,早已到了他無法企及的高度。
這一刻的她,嫻靜、專注,整個人渾身上下散發出一種柔和的、卻又讓任何人不敢小覷的光輝。
曾經,她是他的妻。
想到這一點,謝紹航甚至有點沾沾自喜。
謝紹航的小心思,崔姝言完全不知。
此刻她一門心思想著的,是如何取出箭頭。
不得不說,這人雖然受了傷,但是意志力很堅定,一直沒喊疼,治療的時候也很配合。
可一個人能忍受的疼是有限度的,一旦超過這個限度,就會崩潰。
那么,就必須趕在他沒有崩潰之前,把箭頭從他的身體里取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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