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言,今晚我歇在你這里。”說著,謝紹航已經開始脫衣服。
崔姝言急中生智:“夫君,我這幾日夜里咳嗽得厲害,怕是染了風寒,不太方便。”
謝紹航脫衣服的手一頓,之后就轉身走了出去。
見他如此,崔姝言隱隱覺得有些不安。
第二日一大早,謝大夫人就過來興師問罪:“姝言,昨日紹航過來,為何你沒留他?”
崔姝言依舊是昨日那樣的說辭。
謝大夫人卻皺了皺眉:“染了風寒可不是小事情,找大夫看過沒有?”
“沒有。只是有些咳嗽,也不曾發(fā)熱,想必不是什么大問題。”
“你雖然跟著何醫(yī)女學醫(yī),可到底是淺薄了些。這樣吧,我剛好帶了府醫(yī),讓他過來給你診脈。”
說話間,府醫(yī)走上前來,手放在崔姝言的手腕上。
這一幕,崔姝言早有預料,也有應對的法子,故而并沒有絲毫的慌亂。
然而,診脈之后,府醫(yī)面色平靜:“少夫人,您這是染了風寒,幾服藥下去也就沒事了。”
崔姝言指尖微動。
這不對。
府醫(yī)的醫(yī)術雖然說不上是高明,可她有孕已經兩個多月,府醫(yī)不應該看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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