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jīng)那么苦了,卻還是心心念念地為他打算。
“王爺此言何意?”崔姝言迷惑了。
謝行淵沒再說別的,只深深地看了崔姝言一眼:“你放心,此事,我會妥善安排的。”
“什么事?”
“罷了,不說了。你好好休息。若遇到緊急的事情,只管讓人去尋我。我不在,找文先生也是一樣的。”
說完,不等崔姝言說什么,謝行淵就走了。
崔姝言一頭霧水,覺得這位謝家老祖宗的行事手段,未免也太令人費解了。
上一世她和謝行淵相處不多,對他的性格也不熟悉,只記得每次給他請安,他都冷著一張臉,跟所有人都欠他八百萬兩銀子似的。
怎的現(xiàn)在看起來,謝行淵竟然跟個傻小子似的,說話東扯一句西扯一句,也不知他到底是個什么意思。
崔姝言思來想去,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也就不再亂想,沉沉睡去。
她這邊安安心心,謝大夫人那邊卻是急得不行,嘴角的燎泡又多了一圈。
接連幾日都沒等到安平侯府的人來提親,謝大夫人是徹底坐不住了。
哪怕夜色已深,她還是再一次把謝春雅叫了過來:“你到底跟程小侯爺聯(lián)系上沒有?”
“哎呀,母親,您急什么?”
“我能不急嗎?他程小侯爺做出了這種事,現(xiàn)在卻不找人來提親,到底是個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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