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此言,謝大夫人得意地瞥了安平侯夫人一眼:“這聘禮,也是有要求的。聘禮的總價值,不得低于二十萬兩白銀!”
“謝氏,你這吃相未免也太難看了吧!”
謝大夫人不慌不忙道:“我還是那句話,如果是我女兒打你兒子,我愿意出這個錢。就看侯夫人愿不愿意。你若是愿意,我女兒的嫁妝可以不要,我還可以另外再給你二十萬兩白銀!”
安平侯夫人瞪著謝大夫人:“這樣的車轱轆話來回說,有意思嗎?事已至此,你我想的應該是如何解決事情,而不是在這里扯皮!”
“我倒是想跟你好好解決事情,可我在府里等了你兩日,你來了嗎?現在若不是你兒子在我手里,你肯踏進我謝宅的大門嗎?”
“現在說這些話,沒有任何意義。我只問你,是不是允許你們帶走嫁妝,再給你們準備不低于價值二十萬兩白銀的聘禮,你就能放了我兒子?”
“沒錯。”謝大夫人肯定道。
“準備聘禮需要時間,我兒子素來養尊處優,吃不了苦。可否讓我兒子先出來?”
“可以,但是,侯夫人要立個字據給我。不然,空口無憑的,到時候,我還真怕侯夫人不認賬。”
以往,安平侯夫人沒有和謝大夫人打過交道,沒想到她竟是如此的難纏,一點兒都不好糊弄。
這字據若是立了,可就一點兒回旋的余地都沒有了。
而且,即便是事后她拿著字據去衙門里告,這樣的事情也說不出口。
畢竟,是她兒子程元龍理虧在先。
直到這一刻,安平侯夫人才重新審視起謝大夫人來。
也是第一次意識到,眼前這個女人,心思老練,一點兒也不好對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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