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這時,姜豐澤也穿戴整齊了,要去后院松松筋骨。
他一開門,先是愣了下,隨即便懂了似的點點頭,立馬請國師進屋。
姜豐澤倒了一盞熱茶,又去床榻邊給蕭蘭衣蓋好被子,然后才坐下開口。
“昨夜時辰太晚,怕擾了您休息,諸事就沒能先跟您匯報。”
“自打您離京后,這邊出了不少幺蛾子,好在您回來了,我等也能有主心骨了。”姜豐澤說著,也像是松了口氣。
很快,他這就理清思緒,把這段時日里的大事小事。尤其是裴府發生的鬧劇。
都仔仔細細,給穆亦寒報了個清楚。
穆亦寒倚靠在太師椅上,長指揉著眉心,露出思索之色。
他聽得很是認真,時而頷首回應,時而無語合眼。
而在聽到裴老為了貪念,竟然投靠顧家,差點釀成大錯時,穆亦寒更是眉心猛蹙,發出一聲冷哼。
“這些朝廷的老蛀蟲,當真是無可救藥!從前本座想著水至清則無魚,所以只是小懲大誡,沒有對他們趕盡殺絕,不想他們居然還如此不知足!”穆亦寒臉色沉了兩分。
姜豐澤點了頭,詢問道,“裴老定是逃不了一死,只是如何刑罰,還得等您來定奪。”
穆亦寒眸心漆黑,幾乎沒有猶豫,聲音就冷冷落了下來。“參與謀逆,千刀萬剮也不為過,那便安排車裂吧,當街行刑,也給眾人一個警醒!”
一聽“車裂”二字,姜豐澤的骨頭就疼了一下,那可就是五馬分尸啊!
不過,要是那日顧家計劃真成了,朝堂動蕩,百姓遭殃,又是多少個人生不如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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