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他猜測的沒錯,顧氏母女此番進京,果然是包藏了禍心。
只可惜,她們惹錯人了。
對姜家下手,就等于把自己的死期,提前做了宣判!
眼看穆亦寒面無情緒,阿黎又道,“還有一事,方才駐守京道的府兵上報,顧氏曾同幾個商販來往密切,其中大多都是販罌粟膏的,只怕……罌粟入京一事也和她有關。”
“另外,咱們留在南省的探子,得了消息。”
“以顧家為首的幾大士族,近半年來一直在暗中招兵,似乎在做密謀。”阿黎越說越是皺眉。
穆亦寒卻揚起眉梢,不怒反笑,“很好,看來那些個守舊派們,終于是按耐不住了。”
也不枉他當初,把顧氏這個魚餌,攆回南省催他們上鉤。
區區顧長櫻,不過是南省世族的棋子。
這些江南舊貴,少同京城往來,過去一直掌控著南部官場和財路。
穆亦寒上位后,對他們多次打壓,他們當然會露出狼子野心。
顯然,這次顧長櫻回京,就是前來探路的馬前卒。
穆亦寒怎能放過這機會,他淡聲道,“先不要打草驚蛇,顧長櫻這魚鉤活得越好,背后的大魚才會上鉤。”
“阿黎,你去知會從前和顧氏交好的大臣,讓他們盡量和顧氏多來往,再假稱對本座不滿已久,已有反心,好讓她放松警惕。”
穆亦寒的眸光洶涌,露出老辣的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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