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譚霄羽常常和我說,沒有狗血的人生,是不完整的。
那么今天,我覺得譚霄羽是真的完整了。
前一秒還求復合送鮮花的赫霖,下一秒,就轉戰到了別的女人面前。
而且,還是求婚。
老天爺的這個玩笑,開的尺度還是挺大的。
舞臺上,赫霖的自白還在繼續,此刻的我已經聽不清他在說什么,我的視線游離在譚霄羽的身上,耳邊的聲音斷斷續續。
那整整三分鐘里,我親眼見證了一個喝的爛醉如泥的人,是如何慢慢清醒,慢慢變的理智而不帶有一丁點的醉意。
我想,這世上最好的解酒藥,就是傷害。
我隔著忽明忽暗的燈光看向她的眼,那由迷離到懷疑到肯定到迷惑,再到沉默……她眼神里的所有變化我都看的一清二楚。
此刻的譚霄羽,太安靜了。
我拉著她就要走,可這一刻,酒吧里的音樂停止了,呼喊聲停止了,自白聲停止了。
遠遠的一束光從舞臺中央打在了距離我們兩米開外的地方。
我看到了那束白閃閃的燈光下,站了一位,穿著白紗蕾絲裙的女人。
那女人很嬌小,那女人笑的很甜美,那女人……我剛剛在酒吧門口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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