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等了一會,蘇厭衾便看見顧辭面色不善的從門口走了出來,身后跟著她見過的曲平和秦明,隨后便是一群做侍衛打扮的人。
蘇厭衾則混跡在著看熱鬧的人群,一起去了秦王府。
“主子,要不咱們還是別去了吧,您要是有個什么磕著碰著,奴婢就算是萬死也無法恕罪的。”巧香看著擁擠的人群,拉著蘇厭衾的手擔憂地勸道。
蘇厭衾安撫的拍了拍她的手,臉上的表情有些心不在焉:“沒事,只看看便走。”
秦王府門口的小廝見狀不妙,想要跑進去通風報信,被金威軍制止了,顧辭面色如沉水,踏步直往秦世子帝景院落走去。
他曾經在這秦王府喝過幾回酒,是認得去帝景院子路的,不過一盞茶的功夫,秦王府便雞飛狗跳,有人告到秦王面前。
他正抱著自己兒子的媳婦躺在榻上,只見女人衣裳半開,露著她如楊枝玉露般的年輕身體,端著酒盞給秦王倒酒,諂笑魅惑。
無任何正妻之風范,盡顯勾欄之風。
不遠處有一上了些年紀的女人,面色木訥的坐在酒桌前,毫無表情的繡著手中的絲帕,此人便是秦王妃了。
她似乎對這種情況已經見怪不怪了,秦王是偏愛在她面前行這些茍且之事的,手起落針不需要思考,不過幾瞬便繡好了一朵紅梅。
秦王是先帝最大兒子,先帝在時,九龍奪嫡,他一直唯唯諾諾,不敢表現出一絲野心,所以那九位并沒將他放在眼里。
卻不想,最后皇位居然落到了最小的皇子身上,見其他皇子紛紛落馬,死的死,殘的殘,囚禁的囚禁。
秦王便越發膨脹了,他知道小皇帝需要他來成全他賢德躬親的名聲,加上其他不服小皇帝帝灼的人,也是大有人在,暗暗給他投了投名狀。
“王……王爺,不好了,大理寺來捉拿世子了。”小廝連滾帶爬的沖了進來,聲音因為太著急了,甚至有些破音了。
話音剛落,秦王妃拿針的手一頓,隨即又恢復如常,表情冷漠,像是沒有聽見兒子落難的傳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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