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剛才在干什么?”只聽信長淡淡的問道,他已經是近四十的人,又怎么會真和這群孩子生氣。
不過織田信長就算是不生氣,但給他們還是造成了不小的壓力,尤其是織田信忠,他對父親十分懼怕,當信長問完之后,本應由他回答,可是他這時卻什么都說不出來了,而其他人也不由低下了頭。
他們雖然人不大,但卻都精的很,這時候開口,無疑是將大殿的注意力全都吸引了過來,大殿的威名他們可不只一次聽說過了,自己還是別在這時候冒頭了。
但在他們中間,卻還有一人未將頭低下,他便是松鶴丸,在他心中父親才是最強大的,又加上氏宗很少在他面前提起信長,所以他對信長并沒有多少恐懼。
信長本沒打算生氣,但見下跪之人竟然都如此懦弱,自己只不過是隨口一問,就將他們嚇成這樣,日后還怎么叫他們為織田家征戰四方。
信長這次之所以會在出行的同時,命家臣將家中長子也一同帶上,為的就是要對他們進行一番考察,并且讓他們與信忠搞好關系,畢竟人生五十年,自己已經過了一多半,日后這江山還不是信忠的,而自己在培養繼承人的同時,也要關注一下日后其是否有可用之人,可現在他卻略感有些失望,若織田家后輩皆如此沒有擔當,那就算自己奪得天下,恐怕也不會長久。
不過正當他心有不悅之時。只聽松鶴丸直視信長,并毫無畏懼的說道:“回大殿,麾下與少主等人剛才在撒網捕魚,忽見一條身粗如柱的大魚從面前游過,興奮之下不由大叫起來,麾下等打擾了大殿的興致,還請恕罪。”
信長聽完。心中的火氣隨之一掃而空,看來我織田家后輩之中到有幾個膽大之人,而且還不只這樣。看其發形,很顯然其還沒有元服,可又看到其腰間竟然插著太刀。在自己面前又自稱麾下,就連信長也被其搞糊涂了。
只聽信常饒有興趣的問道:“你是何人?”
松鶴丸依然不慌不忙的回答道:“回大殿,麾下乃是飛驒國主之子松鶴丸是也。”當說出這句話后,他臉上的神情中帶著幾分驕傲之色。
氏宗現在心里可是十分緊張,并心中暗罵,你小子拿老子這飛驒之主放在別人面前,顯擺顯擺也就算了,竟然還好意思在織田信長面前提起,難道你就不怕閃了舌頭?
而坐在氏宗身旁的小櫻更是為松鶴丸捏著一把汗,只見她不由自主的緊緊抓助氏宗的手。生怕大殿一怒之下,會對松鶴丸不利,不過他二卻是多想了。
當松鶴丸說完之后,信長見氏宗之子對自己并沒有畏懼之感,頓時想要嚇他一嚇。他到要看看這孩子的膽量比其父差多少,所以只見信長面孔一板,又開口問道:“我觀你還為元服,為何在我面前自稱麾下,你作為武士之子,連最基本的禮儀都不懂。如此失禮,該當何罪?”
小櫻見大殿似乎是生氣了,連忙推了推氏宗,想讓他開口為兒子辯解,不過當她發現自從大殿問完這句之后,夫君臉上的緊張之色已經被微笑所取代,看著夫君輕輕的對自己搖了搖頭,雖然還是有些不放心,但確比剛才踏實了許多。
若是信長問別的,氏宗或許還會出面,可題到此事,那他就一點也不擔心了,松鶴丸這小子曾經已經向別人不只一次解釋過了,這段話已經都快被他說爛了,還是讓他自己解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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