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四爺在太學做了博士,蘇三爺也高升做了京官,除了蘇二爺,幾十年如一日的毫無長進外,整個國公府都呈現(xiàn)出欣欣向榮之氣象。
這日,蘇二爺又喝的醉醺醺的回到西廂,一回來就伸手問馮氏要銀子。馮氏眉頭一皺,問道:“前兒個不是剛給你一百兩嗎?”
“一百兩哪兒管夠啊!”蘇二爺搖搖晃晃的走到桌子旁坐下,打著酒嗝說道。“你知道那天香樓是什么地兒,一桌席面都要七八十兩!老爺我宴請同僚,怎么著也得一兩桌吧,不得多帶些銀子啊!”
馮氏氣急,說道:“什么同僚,吃酒還非得去天香樓?!在妾身看來,他們都是拿你當冤大頭吧!”
“休得胡說!”蘇二爺被人捧慣了,如何受得了這個氣,一拍桌子站起身來,指著馮氏的鼻子就罵。“你這婦人,就是頭發(fā)長見識短!爺們兒間的事兒,也由得你在一旁指手畫腳?!”
馮氏冷哼一聲,怒極而笑。“妾身見識是淺薄,不及您那些狐朋狗友。他們有本事,倒是幫您在圣上面前說幾句話啊!”
“那是遲早的事!”蘇二爺揮著衣袖說道。
“呵!”馮氏嗤了一聲。“十年前,您也是這么說的!都十年了,老三都外放回京了,官職都高出你好幾個品級了,您心里難道還沒個數(shù)嗎?”
提到蘇三爺,蘇二爺?shù)幕饸庖幌伦泳捅稽c燃了。“他就是運氣好,瞎貓碰上死耗子!”
“那您倒是也去碰碰運氣啊?!”馮氏失望了這么多年,早就死心了。對蘇二爺?shù)膽B(tài)度,也從一開始的恭敬到如今的敷衍甚至是厭惡。
她怎么就嫁了這么個不成器的東西!除了一張臉還能看,其他一無是處。
馮氏漠然的撇開視線,心如止水的說道:“老爺想要銀子,便去問母親要吧,妾身無能為力。”
“你說的什么話!如今是你掌家,怎么可能拿不出銀子來!”蘇二爺見她這副態(tài)度,火氣就更大了。“還是說,連你都瞧不起老爺我?!”
“那您倒是說出兩件能讓妾身瞧得起的事兒啊!”馮氏被徹底的激怒,冷著臉懟了回去。
蘇二爺面子掛不住,抬手就甩了馮氏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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