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美中帶著三分哀傷的音樂,在大廳響起,雪凌健步走上舞臺,禮貌地接過主持學生遞來的麥克風,手指輕點話筒,面向數百名師生,輕啟朱唇。
“深巷小徑唯聽寥寥蟲鳴,
星落孤影殘余花刺嵐衣。”
所有聽眾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全都愕然地看著臺上的雪凌。
雪凌容貌算得上中上等,走在音樂中自有脫俗氣質,可是一開口,不知道的還以為小學生開始上早讀課了。
中氣倒是十足,音量清脆明快,但卻是一個調子唱完所有音符,讓人渾身麻癢難耐,卻抓不到撓不得,全身毛孔好像有無數螞蟻爬動一般,直教人難過得抓狂。
一些學生捂住耳朵,一些學生交頭接耳議論,坐在前排的評委,皺眉的皺眉,搖頭的搖頭。
全場只有江雨濛一個人聽得專心致志。
“你不覺得很難聽嗎?”陸巖驚奇地對江雨濛道。
“很好聽呀。”江雨濛道。
陸巖望著江雨濛可愛的俏臉,在想自己要不要現在立場,江雨濛能認為這個好聽,那她唱的……
真是一個敢聽,一個敢唱,臺上的雪凌絲毫沒注意到臺下觀眾反應,一臉的自信從容,唱得流暢無比,一曲溫柔婉轉的《銹琴》,她用《安塞腰鼓》的氣勢,從頭唱到尾。
音樂廳外綠化林,梨香扶著桑梓依來到音樂廳下,聽到雪凌的歌聲,梨香皺了皺眉。
“這不是音樂學院嗎?怎么有人念經?”
“可能是葬禮上要用到的哀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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